京輝一出來腿就軟了。
掛在傅行琛身上,走到甲板中央,剛松手就一屁股坐在傅行琛旁邊了。
但他輸人不輸陣,捂著眼睛說,“老子不是怕死,老子暈海!”
服務總管并未理會他的話,直直看著傅行琛。
“傅先生,先生讓您把不該帶走的東西交出來,還能留您一條命,不然今天……”
傅行琛挑眉,“我來島上那天,就沒打算活著出來?!?
服務總管看他的眼神,帶著欽佩的,“傅先生是條漢子,令人敬重!可是您的行李都在游輪上,命丟了東西也還是落回我們手里,您不該想不透這個道理?!?
“你們?nèi)裟苷业剑筒粫屛医怀鰜砹??!备敌需≌Z氣嘲諷,唇角掀起嘲弄的弧度。
服務總管臉色一變,果然不適合跟聰明人玩兒心計。
在他們將人都趕出來時,就已經(jīng)有人暗中將所有人的行李都翻了一個遍。
并未翻出他們想要的東西。
“不在行李箱,也一定在傅先生身上,總之您是帶不出這艘游輪的,與其吃盡苦頭再把東西交出來,不如直接交出來?!?
“先生是不可能讓你帶著那些東西下船的!”
傅行琛面色依舊淡然,任由狂肆的夜風使勁兒地吹在他身上,他都紋絲不動。
他不語,顯然是不配合的意思。
服務總管氣結(jié),到底還是不敢隨便動他,一味地勸。
因為梁成輝交代過,最好是不要傷傅行琛一根汗毛,留著他還有用……
——
又熬過去一晚。
姜黎黎心底那股不妙的感覺,越來越濃。
她總覺得從島上回來時,沒有用這么久的時間。
這一望無際的海面,令人看不到希望!
“黎黎!好消息!”蘇允柚突然興奮地從外面嚎叫著過來,“昨晚他們在海平面看到了一艘游輪,應該就是那座島上的,若不是那艘游輪臨時換了方向,我們就接頭了!”
當時天色太暗,不確定對方身份,長安只能選擇無聲地跟上。
此刻天全亮,長安遠距離用望遠鏡觀察了那艘船,基本確定那就是島上的船。
“真的?”
姜黎黎立馬站起來,跟著蘇允柚跑去駕駛艙。
長安見她來了,立馬把望遠鏡給她。
姜黎黎拿過望遠鏡,站到高臺上去看。
遠遠地,一艘游輪飄在海上,隨著波浪自由游行。
“他們從昨晚就開始隨風浪而行,我猜是游輪上資源儲備不夠他們折回島上的?!?
長安從后面跟上來,解釋道,“要么是在等資源儲備,要么是在等人過來……”
游輪上一定出事了。
“我們要怎么做?”姜黎黎再三確認,就是那艘游輪。
她緊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被風吹得眼睛刺痛,可還是一眨不眨地看著那艘游輪。
長安猶豫了下說,“蘇總的意思是他們?nèi)粢磺姓?,我們再過去假意接近,可現(xiàn)在他們是警戒狀態(tài),我們只能等……”
“等到有人來了,我們想救也晚了啊!”蘇允柚心直口快。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