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瑾之給沈天予鋪完床,直起腰,轉(zhuǎn)身沖他彎起眼睛,笑道:“等一下,我去給你拿個枕頭來?!?
她剛要走,手臂卻被沈天予一把抓住。
沈天予將她推到墻壁上,抵住。
推的時候,他另一只手伸到她背后,替她隔開堅硬的墻壁。
他捏起她的下巴,垂首吻她,吻得又快又疾。
他的舌頭時而溫柔,時而霸道,時而粗暴,時而纏綿,時而強勢……
元瑾之被他親得暈暈乎乎,雙腿軟綿綿的,心想,這誰能抵得???
嫌脖頸垂得不舒服,他忽然彎腰將她抱起來親,抵在墻上親。
元瑾之被他親迷糊了。
她呼吸急促起伏,整個人軟塌塌的。
覺得沈天予既溫柔又霸道,還有一種稀有的安全感,比哥哥和父親還有安全感。
幼時因為哥哥被趕到國外讀書,那時哥哥才幾歲大,母親要出國去陪讀,她年紀(jì)更小,肯定要跟母親一起去。
她一年到頭其實是很少見父親的。
她閉上眼睛,把自己當(dāng)作一艘小船,把沈天予當(dāng)做汪洋大海,隨他漂泊。
不知吻了多久,沈天予忽然松開她,將她放下來。
元瑾之臉紅紅的,小腹脹脹的,很難受。
是欲望得不到紓解的難受。
她低聲說:“以后別總親我了?!?
沈天予低沉嗓音問:“怎么了?”
元瑾之更小聲地說:“親了,又不給,把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很難受。”
她正常說話時,大大方方,可她小聲說話卻細細柔柔,別有一番動人風(fēng)情。
沈天予抬手揩揩她被他親得水光瀲滟的唇,道:“我給,你敢要嗎?”
他聲音微濕,欲得撩人。
元瑾之不敢要。
嘴上說沒什么,心中還是害怕家中人被禍及,畢竟是自己的親人。
她匆忙轉(zhuǎn)身說:“我去給你取枕頭?!?
她抬腳就朝門口走去,發(fā)現(xiàn)腿軟腳軟,走一步差點摔倒。
回到自己房間,坐到床上,小腹仍然脹疼。
她用手揉了揉,不見緩解。
她沒有經(jīng)驗,不知該怎么緩解,問媽媽吧,不好意思問。
問女性朋友,她沒有太親的閨蜜,男性朋友比較多。
上網(wǎng)查吧,說什么的都有。
她想了想,找到顏青妤的微信,鼓足勇氣發(fā)給她,問:青妤姐,我和天予哥親了,親得我小腹脹脹的疼,該怎么辦?
顏青妤正陪小傾寶玩。
看到這條信息,她笑噴了。
這個純情的姑娘,親幾下,居然能把小腹親得脹疼。
她好奇,沈天予的吻技這么厲害嗎?
不過他是玄門弟子,和正常人不一樣,也難說。
她想了想只回了一個字:手。
這種事,真的很難啟齒。
看到信息,元瑾之臊死了!
她自己又揉了半天小腹,這才找了枕頭。
抱著來到沈天予的房間,將枕頭放下,她對沈天予說:“這邊條件不如京都市區(qū),跟你家更不能比。你今晚先住著,如果適應(yīng)不了,明天就回去?!?
沈天予坐在床邊,俊美眼眸淡淡道:“不回?!?
元瑾之驚喜,“你要陪我一直住在這北斗村?”
沈天予覺得已經(jīng)回答得很清楚了。
她偏要再問一遍。
啰嗦。
他淡嗯一聲。
元瑾之趴到他懷里,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說:“謝謝我的天寶,予寶,我的天予大寶寶?!?
沈天予覺得哪個都不好聽,但是他又不想讓她改。
由著她吧。
元瑾之走到覃軒的行李箱前,拉開拉鏈,取出他的牙膏牙刷,拆開包裝,遞給沈天予道:“你用這個,明天我買新的,還給他?!?
沈天予接過來。
元瑾之又取了覃軒的毛巾給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