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進(jìn)行了多少次,秦姝依舊難掩內(nèi)心的羞意,導(dǎo)致膚色泛起一層誘人的緋紅。
秦姝赤腳來到床邊,掀開薄被躺在謝瀾之的身側(cè),她摸索著男人的手,搭在自己有些顫的腰上。
秦姝湊近男人耳邊,委屈地開口:“瀾哥,這么久,你怎么還不醒?”
她摸索著男人身無一物,肌肉線條鮮明的身軀,企圖如往日一般,喚醒謝瀾之的生機(jī)。
可惜,秦姝今天失敗了。
她沒有放棄,繼續(xù)努力,許久后,謝瀾之依舊沒有站起來。
秦姝漂亮的眉心緊蹙,撩開身上的被子往下看了看,不禁傻眼了。
別說是喚醒生機(jī)了。
連一絲即將醒來的痕跡都沒有。
秦姝以為謝瀾之的身體出了問題,握著對方的手,開始瘋狂輸送靈力。
“唔——”
低不可聞的聲音,在秦姝的耳畔響起。
她猛地抬頭,注視著謝瀾之冷峻而帥氣的容顏,發(fā)現(xiàn)他眉宇微微蹙起。
秦姝眼底露出喜意,不顧渾身赤倮,趴在謝瀾之的身上。
“瀾哥,你是不是要醒了?”
“瀾哥,你睜開眼睛,你看看我?!?
秦姝滿目期待逐漸消失,因為謝瀾之眉骨再次恢復(fù)平靜,神情淡漠到讓人心涼。
秦姝用力戳了戳男人的臉頰:“太壞了,每次都要讓我白驚喜一場?!?
這段時間來,兩人同房,無論是在開始前,還是在做的途中。
謝瀾之都會有很細(xì)微的反應(yīng),比如手指微動,發(fā)出模糊的聲音,又或者下意識的挺腰。
總之,秦姝每次滿懷希望與期待時,謝瀾之很快重回平靜的狀態(tài),都讓她感到極大的失落。
秦姝輕嘆一聲,又努力一會,還是無法喚醒謝瀾之的往日生機(jī)。
她不得已撩開被子,把自己籠罩……
時間流逝。
一個時辰左右。
秦姝的額頭覆著一層細(xì)密汗跡,虛虛坐在謝瀾之的腰上,手覆在男人的胸膛上支撐。
她毫無往日被謝瀾之擁入懷中,在男人甜蜜語中,既害羞又理智全無的享受。
秦姝公事公辦,等臉上紅暈褪去,拖著疲憊的身體,面無表情的清理。
滿是狼藉的床,還有身上沾了……
污穢痕跡的謝瀾之,都很快被收拾干凈。
只是彌漫在空氣中的那股……不可說的氣息,縈繞在秦姝的鼻尖久久不散。
秦姝又戳了戳沉睡的男人,氣鼓鼓地說:“你再不醒,我都快膩歪這種事了?!?
沒有甜蜜語,與溫情的房事,讓她感到枯燥無味。
甚至,心底有些冷。
秦姝有些懷念,那個壞壞的謝瀾之,哪怕葷話不斷,還逼她說一些難以啟齒之,那樣的謝瀾之起碼是鮮活的。
秦姝實在是太累了,在謝瀾之的耳邊抱怨幾句,趴在他懷里睡著了。
接下來,一連幾天,秦姝都沒有離開須彌芥子。
她每天都跟謝瀾之,例行公務(wù)的進(jìn)行夫妻之事。
直到離開秘境,謝瀾之也沒有醒來。
不過,在離開秘境的前一晚,秦姝夢到了滿頭白發(fā),氣質(zhì)冷冽,散發(fā)出神圣氣息的謝瀾之。
謝瀾之那雙平靜淡漠的眼睛,在看向秦姝的時候,點綴出些許笑意碎光。
他勾唇淺笑,柔聲問:“阿姝,想我了嗎?”
秦姝立刻紅了眼眶,撲到男人的懷中。
“想!我想你想的都快瘋了!”
秦姝緊緊圈著男人的腰,毫無保留地訴說自己的思念。
謝瀾之抬手揉了揉愛妻的發(fā)絲,另一只手覆在秦姝的后腰,讓她清晰感受到自己,如今的身體不同之處。
男人聲線干凈溫柔:“阿姝,你發(fā)現(xiàn)了嗎?”
秦姝臉上的喜悅僵住了。
她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謝瀾之似乎變得不一樣了,比以往,大了很多。
秦姝剛要低頭查看,被謝瀾之用指腹鉗著下巴抬起。
男人深邃多情的眼眸,略帶深意地凝著她:“阿姝,你可知從古至今,帝星者,都是真龍化身?!?
秦姝的呼吸都停止了,腦海中回想起薛晨曾說過的話。
——蛇跟龍這種生物,天性本婬。
——它們與我們?nèi)祟惒灰粯樱袃蓚€繁殖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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