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慵懶清冷的聲音,不疾不徐地響起,夾雜著一絲譏諷笑意。
秦姝丟掉手中的靈果核,緩緩站起身來。
她這一動,暴露了自己的真容,還有讓人自慚形穢的冷傲靈動氣質(zhì)。
屠嬌嬌看清楚秦姝的真容后,眼底流露出濃濃的嫉妒與殺意。
“怪不得薛晨為了你違背宗門,長了一張狐媚的臉,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貨色,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薛晨,你的品味越來越差了,什么臟的臭的都要撿起來嘗一口!”
秦姝聽到如此羞辱人的話,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笑意。
“屠嬌嬌是吧,你的嘴太臭了,還是閉上的好!”
她手中一枚裹挾著靈力的金針,仿佛被賦予了生命,扎透屠嬌嬌開口要說話的紅唇。
秦姝的手在虛空快速飛舞,扎在屠嬌嬌嘴上的金針,隨著秦姝的隔空操作,一圈又一圈穿透屠嬌嬌的兩片唇。
直到把那張嘴縫合成麻花狀,秦姝這才停下手。
“唔!唔唔唔——!”
屠嬌嬌想要張口說話,嘴巴稍稍用力,就痛得眼淚直流。
她哭著怒視秦姝,恨不得把她抽筋剝骨!
青云宗其他弟子見此,紛紛站出來。
“師姐,你怎么樣?”
“師姐不要動,我?guī)湍惆厌樔∠聛恚 ?
“薛師兄你太過分了,放任一個妖女傷害師姐,你對得起青云宗這么多年的栽培嗎!”
薛晨幸災樂禍地看著屠嬌嬌被收拾,被人指責時,風輕云淡地反駁。
“我從未消耗青云宗任何資源,我能走到如今都是我爹外出尋找修煉功法,還有丹藥、法器給砸出來的,整個青云宗都沒有我薛家資源多,你哪來的臉說是青云宗栽培我,掌門都不敢這么說!”
控訴薛晨的弟子,滿臉心痛地說:“薛師兄你變了,為了一個妖女,你簡直不可理喻!”
薛晨嗤笑一聲,抬手一揮。
“嘭!”
那名弟子被掀飛,狼狽地趴在地上吐血。
薛晨嘲諷道:“說人話你聽不懂,那就老老實實挨打吧!”
其他弟子見此,紛紛站出來指控薛晨。
“師兄,你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對同門出手!”
“薛師兄,你真的太墮落了!師姐也是為了宗門發(fā)展?!?
還有人直接對秦姝出手:“妖女,看招!”
秦姝有點委屈,她跟薛晨清清白白,怎么就被扣上妖女這么大頂帽子!
眼見青云宗的弟子沖上前來,秦姝抬手甩出幾枚金針。
“啊?。?!”
那名弟子被金針封住經(jīng)脈,體會到鉆心的疼,手中的劍掉落在地。
屠嬌嬌這邊,嘴上的金針已經(jīng)取下來。
她以手掩嘴,不愿被人看到狼狽丑陋的模樣,又見秦姝跟薛晨統(tǒng)一戰(zhàn)線,命令道:“我們撤!”
青云宗弟子帶著受傷的人,跟屠嬌嬌如來時匆匆離開。
薛晨陰陽怪氣道:“師妹保重,千萬別被什么妖獸給吃了,又或者闖入什么殺陣,被絞殺得魂飛魄散,不然師兄我可要傷心好久?!?
他會傷心,屠嬌嬌不是死在他手上。
屠嬌嬌聽到薛晨的話,扭頭得意地看著他:“師兄,你要是真想跟我和好,殺了你身邊的女人,我就原諒你剛剛做的事?!?
“……”薛晨。
“……”秦姝。
兩個人的表情,是如出一轍的懵逼。
任誰都聽得出來,薛晨剛剛帶有惡意的挖苦之,恨不得屠嬌嬌去死。
屠嬌嬌卻把它當做是薛晨的舊情難忘,這女人究竟是有多自戀,才會這么……蠢!
薛晨有被惡心到,嘲諷道:“屠嬌嬌,你現(xiàn)在就是跪下來求我原諒,連做我洗腳婢的資格都沒有!別癡心妄想了!”
“薛晨,你找死!”
屠嬌嬌意識到被耍了,表情非常難堪。
薛晨冷下臉來:“再不滾就把命留下來!”
屠嬌嬌狠狠地看了秦姝一眼:“你別得意!薛晨護不住你,我等著看你慘死!”
屠嬌嬌放完狠話走了,秦姝像是沒事人一樣。
她歪著頭,頗有深意地問薛晨:“你師妹如果死了會怎么樣?”
“不怎么樣。”薛晨想也不想地說:“她要是真死了,我得大擺宴席好好慶祝一下!”
秦姝拍了拍薛晨的肩膀:“我想吃妖獸肉,要肉質(zhì)鮮美的那種,多準備點,還有你剛剛給我的那個紅色靈果,既然是宴席,要是有靈酒就更好了。”
薛晨聽到秦姝獅子大開口,英俊面龐略顯扭曲。
他咂摸了一會,琢磨出不對勁,大驚失色地問:“你對屠嬌嬌做了什么?”
秦姝甜甜一笑,人畜無害地說:“我這人向來睚眥必報,喜歡把未知危險先一步扼殺于搖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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