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客廳內。
安邦國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瞪著葉翠婉,怒聲質問。
“你是不是偷偷開了保險柜,拿了我的金條?”
“什么金條?咱們家有金條嗎?”
葉翠婉硬著頭皮承受安邦國憤怒的目光,強作鎮(zhèn)定,一臉無辜。
甚至還想反咬一口:“你什么時候背著我買金條了,為什么不跟我商量?”
這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看得安邦國一愣,剎那間居然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冤枉了葉翠婉。
可夫妻多年,他又不是不知道葉翠婉是什么人,慣會偽裝自己。
安邦國神色一凜,惡狠狠指著葉翠婉的鼻子罵道:“少在這里跟我裝,這個家里除了我跟你,也沒別人了,不是你偷的,還有誰?”
“保險柜鎖得還好好的,那些金條能自己飛了不成?你趕緊給我拿出來,否則我今天跟你沒完?!?
“我說了沒拿就是沒拿!”葉翠婉也來了脾氣。
她拿錢是為了誰?還不是幫他們善后!
“你到底說不說,再不說就給我滾出這個家!”
“你又讓我滾?”葉翠婉又氣又急,睜大眼睛瞪了回去,眼底瞬間盈滿淚水。
“我這些年盡心盡力伺候你,你說趕我走就趕我走,女兒你說不要就不要,現(xiàn)在為了這么點小事,你又冤枉我讓我滾,安邦國,你也太狼心狗肺了!”
葉翠婉神情激動控訴著,對于金條的事情死不承認。
安邦國耐心耗盡,一把抓過她,咬牙逼問:“金條你到底拿去哪里去了?那些金條可值一千多萬,是我最后的本錢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