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至賤則無敵,安邦國的臉皮厚她是知道的,像他這種人,永遠(yuǎn)意識不到自己的問題在哪。
多說無益,她也懶得再辯解了。
“有事?”安顏冷冷地問道。
見人來人往,安邦國也不好當(dāng)眾發(fā)作。這死丫頭不要臉,自己還要臉呢!
“你跟我過來!”安邦國壓低了聲音。
安顏置若罔聞,抬腳就繼續(xù)往公司里走去。她實在不想和安邦國浪費(fèi)一秒鐘的時間。
見安顏不聽話,安邦國更加氣急敗壞,他暗暗地威脅道:“怎么,你是想讓你那個野種的事情人盡皆知嗎?”
聽了那刺耳的兩個字,安顏的目光一凜,那迫人的氣勢,竟沒來由地讓安邦國都有些膽寒。
但安邦國更不愿意在女兒面前示弱,他冷著一張臉:“你做都做了,還不準(zhǔn)人家說了?跟我過來!”
安顏眸底暗了暗,跟著安邦國走到了公司外一處稍顯僻靜的地方。
她倒想看看,安邦國到底是來干什么的,關(guān)于歲歲的事情,他又知道多少?
“說,那個野種是誰的?”安邦國咄咄逼人道。
只要一想到這個女兒現(xiàn)在毫無利用價值,他就想把她連帶著那個小野種一起掐死!
安顏嘲諷道:“就不用您多操心了吧?我的好父親!”
安邦國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你跟你那個媽一個倔樣!”
見他提到自己過世的母親,安顏的目光又冷了幾分:“也總比當(dāng)人小三好吧?”
渣男賤女,不知廉恥,也好意思來這教育她?
安邦國怒極,在他的心中,這個女兒雖然倔強(qiáng),但應(yīng)該還是在自己可控范圍之內(nèi)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