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搞苦著個臉,躊躇半道,“也可能是……可能那姑娘體力比較好?”
“體力?”我有些疑惑。
“就……那個……”胡搞吞吞吐吐的,“那雙修法很是厲害,一般女子三天就支撐不住,但那姑娘卻是支撐了三個多月……”
我大概是聽明白了。
周曉玉從小修煉,體質(zhì)自然是遠勝一般女子,但要說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那也太過牽強。
這中間應(yīng)該還有其他什么變故。
只不過問那胡搞,問來問去,他也說不出個什么所以然來。
反正在他看來,他師父就是拉著周曉玉在那沒日沒夜的“療傷”,其他正經(jīng)事一件沒干。
“等完事后,師父就讓我把那姑娘送出了洞,放到山后一片林子里。”胡搞說道。
這個和畢國棟所說,也是對上了。
“不過等我把人送走,回到洞里,我?guī)煾竿蝗桓艺f,以后不再娶親了?!敝宦牶阌终f道,“我當時又驚又喜,問師父是不是傷已經(jīng)治好了?”
“我?guī)煾敢矝]說好沒好,只說不重要了,之后就讓我出去,說他要睡一覺,讓我們誰都不要去打擾?!?
“結(jié)果我?guī)煾高@一睡,就整整睡了兩個多月,等師父醒來,就把我叫過去,說他要出去一趟,讓我守在這里好好修行,別再……別再那個胡搞……”
“可誰曾想,我?guī)煾高@一走,就是整整十年沒有任何音訊,我也出去找過好多次,但每次都是一無所獲,我只能回來守著這里,盼著什么時候師父會突然回來。”
我聽得不禁有些皺眉。
原本還想著找到這白毛狐貍的師父,或許能查到一些關(guān)于我爺爺?shù)氖虑?,沒想到對方已經(jīng)失蹤十年之久了。
“你師父讓你好好修行,原來修的是雙修?!蔽铱戳四呛阋谎?,冷笑道。
“不不不,我……我?guī)煾笡]讓我修煉那個……”胡搞連忙搖頭道,“我……我就是,獨自守著山洞,實在是太寂寞了……”
我啞然失笑,恍然道,“原來這不能怪你?!?
“這……主要是我的錯,我?guī)煾敢蛔?,我就管不住自己……”胡搞說著,聲音越來越低。
我問他,“娶了幾個?”
“也……不是很多,就十……”胡搞說著沖我看了一眼,又趕緊糾正道,“就五十……”
“到底多少?”我聲音一沉。
胡搞嚇了一哆嗦,脫口而出,“應(yīng)該沒有到一百,不不不,是絕對沒有到一百!”
“你確定?”我冷冷地盯著他。
“可能也……沒那么確定……”胡搞咽了咽口水,哭喪著臉道,“我……我也記不清了……但,但應(yīng)該也不是很多……”
“應(yīng)該不是很多?”我冷笑道,“要不要去數(shù)數(shù)你洞里的骸骨?”
胡搞大驚失色,慌忙辯解道,“那洞里的骨頭可跟我沒關(guān)系啊,我……我的確是好色,但從來不敢吃人的,要是我敢胡來,被我?guī)煾钢懒耍堑冒盐医o剁了不可!”
“那是你師父吃的?”我淡淡問。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