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wèi)上前,低著頭,恭敬的說道。
“恩?!?
男人點點頭,并沒有馬上轉(zhuǎn)過身,依舊是沉思的狀態(tài)。
白景悅頭鐵,沖著男人吼道:“喂,你誰啊,我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搞這么大,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嗎?”
“住口,誰允許你對我們老大如此不敬的!”
眼看守衛(wèi)就要對白景悅動手,站在甲板上的男人一揚手,阻止了守衛(wèi)的教訓。
初之心覺得,這人不好對付,是個狠角色。
因為,越是情緒平靜不外露的人,越跟著濤濤的江水一樣,深不可測,老危險了。
“請問,您怎么稱呼?”
初之心換了一種稍微禮貌的方式,朝男人問道。
男人還是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才徐徐轉(zhuǎn)過身,目光冷冷的看著初之心和白景悅兩個人。
“你們兩個人,誰是初之心?”
他聲音有些沙啞的問道,眼神透著一種刺骨的涼意。
初之心觀察著男人,是粗狂的,黑黃的,典型東南亞長相的男人,耷拉的眼角,有道深深,蜿蜒的刀疤,看著很可怕,又因為他過于平靜的模樣,襯得他神秘高深。
“我是!”
初之心毫不猶豫的承認道,然后實在是想不起,自己和這個男人的交集,“我們之間,有什么恩怨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