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抓我,我就去文明辦告你。
陳大寶很快就得到了帽子叔叔們無功而返的消息,頓時呆愣在了原地。
“以蕭陽的腦袋,根本就想不出這個辦法,一定是沈閑搞的鬼!”張兜兜說道。
沈閑的做法,直接將大家的競爭力都拉到了同一個水平。
在同等競爭力下,蕭陽的ktv因為上線了郵差的新歌,那競爭力就高了一個層級。
人無我有,人有我優(yōu)。
已經(jīng)到了晚上十一點(diǎn),正是夜生活最豐富的時候。
陳大寶看著冷冷清清的店鋪,心里一陣的顫抖。
他終于體會到了當(dāng)初蕭陽的心情!
沒得玩了!
這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張兜兜抓起包就走,陳大寶跟在后面:“你去哪?”
“找蕭陽和沈閑,付給他們版權(quán)費(fèi),讓我們的系統(tǒng)也上線ktv的新歌?!睆埗刀嫡f道。
她活的很清醒,并不覺得去求蕭陽和沈閑是一件可恥的事情。
在她看來,一切關(guān)系都是可以用利益交換的。
郎溪路ktv外面,已經(jīng)聚集了數(shù)百人了,馬路上的車輛也比平常多了三倍。
“老板呢,我們要見郵差,郵差在哪個包廂?”一個西裝男子問道,他并不是來唱歌的,而是一個傳媒公司的經(jīng)紀(jì)人。
“老板,告訴我郵差在哪個包廂,這東西就是你的?!币粋€短發(fā)女人從一輛埃爾法上走了下來,走到了前臺,將一尊十幾公分高的金佛放在了柜臺上,發(fā)出了沉甸甸的聲響。
純金打造的,足足有一斤多!
“叫你們老板出來,有一筆大生意要談!”一個全副武裝的女人走到了前臺,對著領(lǐng)班開口,不是別人,正是柳茹云。
無論是歌迷,還是業(yè)界的那些人,一個個都瘋狂的尋找著郵差的蹤跡。
因為這是郵差第一次公開自己的行蹤。
所有人都知道,郵差必定與這家ktv的老板關(guān)系很好。
否則怎么不授權(quán)給其他ktv?
還有就是,郵差為什么不到其他地方唱歌,非要來這里?
蕭陽急忙的從路虎車上走了下去,道:“我就是老板,有什么可以跟我說。”
柳茹云并不認(rèn)識蕭陽,也沒見過,但蕭陽卻見過柳茹云。
柳茹云看著蕭陽:“郵差在哪個包廂?”
蕭陽已經(jīng)隱隱的猜到了郵差就是沈閑,他雖然粗枝大條,但并不是傻子。
但是他不會說,打死也不會說。
“我不知道,郵差的視頻我也看了,但郵差本人我并沒有見過,所以你問我郵差是誰,我沒辦法回答?!笔掙栒J(rèn)真的開口。
眾人一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郵差可能已經(jīng)走了,或者只是在外面拍了一個視頻就走了,就算沒走,我也認(rèn)不出他?!笔掙枱o奈的攤攤手,重復(fù)了一遍。
柳茹云又問道:“那郵差為什么將版權(quán)授權(quán)給了你們?”
蕭陽道:“不是郵差授權(quán)給我的,是閑云工作室授權(quán)的,這你得去問沈閑。”
又是沈閑!
柳茹云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
“你給沈閑多少版權(quán)費(fèi)?”柳茹云問道。
蕭陽道:“大姐,這是商業(yè)機(jī)密,你如果有渠道,可以自己去問沈閑啊,問我做什么?”
在別人找郵差的同時,齊正清也在找周挽。
他站在南州市的第一高樓的酒店房間中,俯瞰著整個南州。
助手敲門走了進(jìn)來:“齊少,有周挽的消息了?!?
齊正清身穿金絲睡袍:“哦?在哪里?”
“在南州花園,目前住在一個叫做沈閑的房子中?!敝终f道。
齊正清臉上有著些許的疑惑:“似乎聽說過這個名字?!?
助手隨即將沈閑的全部資料放在了齊正清的面前:“孤兒,音樂人,有意思。”
“現(xiàn)在要去把周挽請來嗎?”助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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