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你五年，也未嘗不可！”

姜攬?jiān)鹿戳斯醋旖?，眼底寒意彌漫，“階下之囚，還想討價還價？”

狗尾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看著姜攬?jiān)?，“你不是花了大價錢把我要回來，你難道不想讓我去揭穿王振嗎？”

姜攬?jiān)潞盟坡牭搅耸裁春眯Φ氖虑橐话?，掀起眼皮瞥了一眼狗尾，“你覺得僅憑你的一面之詞就能撼動皇帝身邊的大太監(jiān)？”

“別忘了，世人眼中，你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

“死人，就該待在死人的地方?！?

姜攬?jiān)碌恼Z氣很輕，落在狗尾心上卻重若千鈞，他的心瞬間亂了。

來風(fēng)華閣這些時日，他嘗試過逃跑，嘗試過聯(lián)系以前的舊部，卻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當(dāng)初那個掌柜的在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異動便會懲罰他。

他借機(jī)表忠心，利誘都沒辦法拉攏到那人。

直到那人走了，他以為他的機(jī)會來了，但沒想到更沒有人搭理他了。

不管他怎么折騰，他都出不了風(fēng)華閣，而且他的人也沒辦法闖入風(fēng)華閣將他救走。

他只能困在這里，要求見姜攬?jiān)露疾荒堋?

他不想繼續(xù)困下去了！

他更不想死！

狗尾咬了咬牙，緩緩的跪了下去，“奴，愿為大小姐效犬馬之勞！”

姜攬?jiān)驴粗[隱顯出輪廓的臉上盡是屈辱之情，嘴角勾起一絲冷意，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我信不過你！”

狗尾猛地抬頭，“可我已經(jīng)簽了賣身契，我就是你的奴才！”

“那東西對你有用嗎？”

姜攬?jiān)锣托σ宦暎拔湔?，別以為我叫你狗尾就真的會輕視于你，不過是一紙賣身契而已，束縛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