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芥點點頭,離去。
原本想平靜的修煉,直至游星會武開啟??山K究等不到。
師父,游星會武,弟子或許會泯然眾人。但星穹視界若真能保下弟子,弟子一定會像師父說的那樣,過了十年再來十年,如草芥一般不斷地生長,終有一天蔓延宇宙。
讓師父的信念開遍整個宇宙。
殺生崖。
王芥來了。
司耀特意提醒讓他盡可能學(xué)一下禪武誡,而且聽晨修煉兩種星位力量,還來學(xué)禪武誡,這禪武誡看來真的很重要,既如此,他當(dāng)然要嘗試一下。
越過殺生崖就可以加入禪殿。
而且因為它是禪令而來,入禪殿也是承禪弟子,可直接修煉禪武誡。
在離開前盡可能學(xué)一下吧。不管能不能學(xué)會。
他從不認(rèn)為自己真能學(xué)會所有東西,那木人像拿著兩年都沒用。
前三層階梯他都闖過了,直接走到第四層。
地面,三個字很顯眼-頂無涯。
正中央有一盞燈。
王芥緩緩走到燈旁。
一陣風(fēng)吹過,他臉色一變,摸了摸臉,這風(fēng)如同刀一般刮過臉,還挺疼。
很快他知道怎么回事了。
燈火在這。風(fēng)越大越容易將其吹滅,但在等風(fēng)將燈火吹滅的同時自己也要承受刮骨撕肉之痛,就看能否忍受了。
狂風(fēng)吹來。
王芥低頭,對著燈火用力一吹。
火,滅了。
狂風(fēng),消失。
他看了看四周,既然都是要滅燈,自己吹了不就行了?
禪殿,一禪遙望殺生崖,有意思。
殺生崖第四層的頂無涯,考驗的不是忍耐,而是對大勢的判斷。
明知風(fēng)會帶來痛苦,明知只要燈火熄滅就行,如此,為何非要承受痛苦?燈火在這,吹滅就行了,哪怕用手掐滅都行,偏要與大勢作對在那硬生生忍受,這不是忍耐,是愚蠢。
三禪天需要的從來都不是一個能吃苦的人。
禪,是認(rèn)清自己,也要認(rèn)清宇宙,認(rèn)清大勢。
一切以自我為中心,這就是三禪天。
若非吹滅了燈火,這風(fēng)即便將來人刮的只剩白骨都不會停。
王芥沒想過那么多,他只知道既然目的是滅燈,滅了就行。他都沒想到那么簡單,自己吹一口氣就能滅了。有種兒戲的感覺。
反正他從來都不是沒苦硬吃的人。
修煉功法痛苦那是沒辦法。該享受得享受。
再不濟試試又不會掉塊肉,被風(fēng)刮一下真會掉肉的。
眼前就是禪山山巔。由下往上看,仿佛天地都倒轉(zhuǎn)。一步步接近,遠(yuǎn)方的天在眼前緩緩展開,大氣磅礴。盡管禪殿在山的另一頭,可卻有種不斷拔高之感。
隨著王芥踏過山巔。一道階梯蔓延而下,引的禪殿不少弟子看去。
“有人通過殺生崖了?”
“是誰呢?還挺好奇?!?
“江井月吧?!?
“咦,此人很陌生,沒見過?!?
“他是陸不棄,憑禪令入宗的星穹視界之人。”
“這混蛋怎么來了?”
聽晨驚訝,陸不棄?他竟能通過殺生崖?悟性如此好,為何對木人像沒反應(yīng)?
王芥順著階梯而下,這階梯看似不長,當(dāng)他登上后,虛空如同在折疊,將他不斷帶去禪殿。
不一會,他來到了禪殿之外。
看到了熟悉的人。
確切的說,他覺得熟悉,對方可不認(rèn)識他現(xiàn)在的身份。
“在下陸離,你就是禪山承禪弟子陸不棄?我們還是本家,哈哈?!?
眼前之人赫然是參與過俱樂部爭斗的陸離,那個片葉不沾身的花花公子,在俱樂部爭斗的時候王芥就沒見他出過手,沒想到此人居然是禪殿的弟子。
這意味著此人是退禪境。
而他本身境界游星境。
王芥客氣:“陸不棄見過師兄?!?
陸離很熱情,“不用多禮,我是禪殿承禪弟子,說起來近期還挺熱鬧,先有一個知鶴憑禪令加入,后來了一個聽晨,現(xiàn)在又是你。我禪殿人才濟濟啊,哈哈?!?
“走,我?guī)闳プ〉牡胤??!?
王芥倒把知鶴忘了。
他在陸離帶領(lǐng)下來到了禪山之下的一片凹谷,居住環(huán)境與落霞山脈差不多。
從頭到尾陸離都沒問王芥是否要加入禪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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