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門前,云社與天門對峙著,一絲絲不安的氣息彌漫在整個走廊中。醫(yī)生和護士,都站的遠遠的,不敢靠近,免得無故遭殃。
“蕭風,我憑什么相信你的話?上嘴唇一對下嘴唇,你說不是張羽就不是張羽?”光頭見云社的人越來越多,膽子也越來越壯!同時心里暗罵,麻痹的,這人到底干嘛的,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么,竟然有那么凌厲的殺氣。
蕭風也有些不耐煩了:“老子不管你是誰,現(xiàn)在都他媽趕緊讓這些人滾蛋!你們圍在這干嘛?要揍我嗎?來啊,想為你們大哥報仇?”說著話,從后腰拔出槍,槍口對準了光頭:“人多嗎?那我們就玩玩!”
云社大哥見蕭風亮槍,也紛紛拔出了手槍?!胺畔聵專 ?
光頭冷笑著,看著頂著自己的槍口凜然不懼:“你有本事,就開槍!只要你敢開槍,那你們絕對會被打成馬蜂窩!能為老大報仇,我不怕死!”
蕭風對于云社大哥掏槍,并沒有感到多么驚訝。禁槍令,只是在普通市民中有用的!別說云痕這種大黑幫,就是那些幾十人的小黑幫,也會從黑市搗騰幾把手槍防身用的。
“呵呵,那我們就試試誰的槍快!不過,我得提醒各位一句,這走廊可不寬敞啊,小心子彈反彈,傷了你們自己!還有,看見那些醫(yī)生護士了嗎?他們可是要進去救你們老大的命,你們這是在害云痕哦?!笔掞L輕飄飄的說道。
云社大哥們聽到這話,臉色變了變,轉頭看向那些醫(yī)生。光頭也咬牙:“都散開,讓醫(yī)生們進去!”
其他大哥也都點點頭,緩緩收起了槍,瞪著醫(yī)生護士吼道:“都趕緊進去!”
醫(yī)生和護士打著哆嗦,滿臉恐懼的從人群中穿過。尤其是走到槍口下的時候,更是不敢走了。
光頭面目猙獰,抓住一個中年醫(yī)生:“你進去給那些醫(yī)生帶個話,如果救不活我老大,那你們就都得死,聽到?jīng)]有?”
醫(yī)生面如土色,腦袋猶如小雞啄米般:“是,大哥,我記住了。”
蕭風看著這個中年醫(yī)生,忍不住搖搖頭,明明這個光頭沒有他大,還點著腦袋叫大哥,真不知道怎么能叫出來!
“我說,你別嚇唬他們了!萬一嚇得他們手腳發(fā)軟,手術的時候再割錯了地方?!笔掞L撇撇嘴說道。
光頭聽到這話,感覺有些道理,勉強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我剛才開玩笑的,記得,一定要保證我老大沒事哦。進去吧,做好了手術,我一人發(fā)你們一個紅包?!?
醫(yī)生護士都進去了,光頭等云社大哥又把頭轉向蕭風:“蕭風,你敢把張羽叫過來對證嗎?”
蕭風收起槍,摸出手機,撥打了張羽的電話:“喂,小羽子,你來人民醫(yī)院。對,你自己一個人來!好,我等你!”
“你們所謂的目擊者呢?把他們也帶過來吧!我們當面對質(zhì)!”蕭風看著光頭,冷聲說道。
“好!”光頭沖一個大哥打了個眼色,隨后也打電話安排目擊者過來。
蕭風自然注意到光頭的眼色,不過卻沒有在意。只要自己在這里,任他們來再多的人,又能怎么樣?
“你叫什么名字?”蕭風轉頭看著柳川澤,緩緩問道。他對這個柳川澤的印象還不錯,而且他能站在這,說明也是云社的上位大哥。
柳川澤點點頭:“蕭先生,我叫柳川澤?!蹦翘煸诜ㄍド?,他親眼見云痕對這個蕭風很客氣!現(xiàn)在見蕭風和自己說話,自然客氣的回答。
“柳川澤,你相信我嗎?”蕭風湊近,低聲問道。
柳川澤猶豫一下,最終點點頭:“我選擇相信你!”
“嗯!”蕭風心里松了口氣,只要有一個相信自己的,那就好辦了!“一會,我希望你可以控制住場面!剛才天門三少和我在談事情,所以不可能來襲擊云痕!我懷疑,這里面有人在搗鬼!”
“栽贓陷害?”柳川澤眉頭微皺,吸了一口氣。剛才,他就考慮過這個問題!看來,這個蕭風也想到了這里。
蕭風點點頭:“沒錯,栽贓陷害!天門為什么要對付云痕?一沒動機,二沒利益。天門在南城,云社在北城,怎么可能會有大沖突!你也看到了,云痕和我關系不錯,就算是張羽要對付云社,我也不會愿意的。
柳川澤則點點頭:“嗯,我相信你!”
“我估計啊,這個目擊者,也是那個陰謀家搞的鬼!”蕭風這邊和柳川澤嘀咕著,那邊小刀則和光頭對上眼了。
“小子,記住剛才我說的話,不要讓我在街上再看到你!”小刀舉著手里的消防斧,對著光頭說道。
光頭輕蔑的看著小刀:“笑話,你有資格說這話嗎?天門這還沒成為四大黑幫,就敢這么狂了?”
“草,那就試試吧!”小刀豎起了一根中指。
光頭瞇著眼睛,咬咬牙,小子,囂張吧!等一會人到了,我就滅了你們,為老大報仇!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張羽率先來到了醫(yī)院??粗中g室外的陣勢,張羽愣了愣:“風哥,這是干嘛呢?云痕怎么樣了?”
“媽的,天門張羽!”光頭剛剛壓下的怒火,立刻迸發(fā)出來?!巴醢说?,今天你來了就不用走了!”說著話,從旁邊大哥手里奪過一把槍,對著張羽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