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幾乎人人都有了些許醉意。云痕搓了搓手,端著一杯酒,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風(fēng)哥,這杯酒,我單獨敬你!將近三年了吧,呵呵,我一直都在找你,哪成想在九泉會再次相遇!”
蕭風(fēng)笑盈盈的舉著杯站起來,點點頭:“這是緣分嗎?哈哈”
“對,是緣分!火天,張羽等諸位天門的兄弟,還有龍少,現(xiàn)在我要宣布一件事情?!痹坪勰抗鈷哌^全場,認(rèn)真的說道。
所有人聽云痕這么說,都緩緩放下了杯子,眼睛看著他,想聽聽他要宣布什么事情!
“風(fēng)哥,我這條命是你救的,是吧?”云痕用力的睜了睜眼睛,大聲問道。
蕭風(fēng)笑了:“云痕,你剛才不是說了嗎?緣分!我們兄弟,不談這些,來,喝酒!”
“不,要談!當(dāng)著這么多兄弟朋友的面,我以北城云社大哥的身份,現(xiàn)在宣布,云社并入南城天門!”云痕沉聲說完,仰頭干掉了杯中的白酒,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
云痕此話一落,全場震驚!云社并入天門?尤其是火天和張羽,那點醉意瞬間消失不見,完全清醒了過來。兩人瞪著眼睛,看著云痕,心中都有個想法,云痕傻了嗎?
蕭風(fēng)沖云痕舉了舉酒杯,一口喝下白酒,擦了擦嘴角的酒漬,笑了笑:“云痕,你喝醉了?!?
“沒有?!痹坪蹞u搖頭,認(rèn)真的說道?!帮L(fēng)哥,我沒有醉,我清醒的很!”
“云痕,你醉了,這件事情不要再說了!如果你想說,等你清醒的時候再來找我!坐下吧?!笔掞L(fēng)看著云痕,緩緩說道。
云痕盯著蕭風(fēng),最終點點頭:“好,那明天再談!”說完,坐下又倒了杯酒,自顧的喝了起來。
經(jīng)云痕扔下這枚重磅炸彈后,現(xiàn)場的人都被炸的暈乎乎的,心里都胡亂的猜測著什么。其中最幸福的,當(dāng)屬林琳和火舞了。
林琳剛才被火天等人灌了兩杯酒,臉蛋紅撲撲的,就像是熟透的大蘋果般,充滿了誘人的光芒。
再看火舞,幾杯白酒下肚,臉不紅氣不喘,完全沒什么事,比在場的爺們還爺們!甚至,還把小刀幾個上位大哥給灌翻在桌下了。
蕭風(fēng)注意到火舞瞄向自己,心里也有些吃驚:“我說,阿天,你妹子怎么回事?千杯不醉還是酒缸???”
“風(fēng)哥,你不知道吧?火舞對酒完全免疫,是真正的千杯不醉!”火天低聲說道?!拔覀?nèi)齻€,都吃過她的虧?!?
蕭風(fēng)有些半信半疑:“真的假的?你不會替你妹子在這吹牛逼吧?一群老爺們,還喝不過她?”
“風(fēng)哥,來,我敬你一杯酒!感情深,一口悶哦?!被鹞枳笫至嘀拙破浚沂峙e著杯子,對蕭風(fēng)奸詐的笑道。
蕭風(fēng)看著火舞的樣子,咧咧嘴笑了:“舞兒,我聽你哥說,你千杯不醉?呵呵,那我今天可得試試,你是怎么個千杯不醉的!”
其他人也都被這邊的熱鬧吸引,湊了過來:“哈哈,要拼酒嗎?風(fēng)哥,你這是欺負(fù)火舞嗎?”
火舞瞪了火天一眼:“用你多嘴?來,火天,我先敬你三杯!”
火天搖頭苦笑,舉雙手投降:“舞兒,我怕了你,還不成嗎?”說完,趕忙端起白酒干了:“我自罰一杯。”
火舞見火天態(tài)度還算湊合,這才放過他:“來吧,風(fēng)哥,恭喜你逃脫一劫,呵呵,先干為敬!”說完,舉著三兩三的酒杯,一仰頭就干了。
“好;女中豪杰?。粎柡?!”各種聲音此起彼伏,幾乎所有人都豎起大拇哥。
蕭風(fēng)也點點頭:“呵呵,舞兒,我今天陪你喝個痛快!”說完,一口干掉杯中的酒。
火舞邪笑著:“咱倆打個賭吧,如果你輸了,就答應(yīng)我一件事,如何?”
蕭風(fēng)沒什么猶豫,同意下來:“好,你說吧,什么事?”
“暫時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訴你,敢應(yīng)戰(zhàn)嗎?”火舞邊倒酒,邊說道。
蕭風(fēng)心中猛地爆發(fā)出一股豪氣:“老子堂堂八尺男兒,豈會怕你一個小丫頭?我答應(yīng)你,但是如果你輸了,又怎么樣?”
“如果我輸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火舞也一拍桌子,女土匪氣質(zhì)彰顯無遺。
“哎呦,這話說的,是不是風(fēng)哥讓你陪他睡覺,也成啊?”張羽戲謔的笑著。
火舞瞪了張羽,冷笑著:“用你操心?如果不服,我先把你放倒?”
“額,算了,我好男不跟女斗?!奔词挂幌驙帍姾脛俚膹堄?,在喝酒這方面,也對火舞甘拜下風(fēng)。
蕭風(fēng)念頭一轉(zhuǎn),看來是時候把火舞這丫頭趕回學(xué)校去住了,要不然俺家小丫頭,可真的被她教壞了?!昂?,這可是你說的!來,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