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舞會,雖然多了一場鬧劇,但前來的客人卻暗道不虛此行。畢竟,他們見證了九泉教父馮二爺?shù)暮没椋?
前來參加舞會的,都算得上是九泉有頭有臉的人物。可是,誰說這些有頭有臉的人就不八卦?舞會還未結(jié)束,各種基情四射的版本通過微博,微信等渠道傳了出去,在九泉上流社會引起了軒然大波。
不過,版本流傳歸流傳,但是舞會現(xiàn)場的照片,卻一張也找不到。畢竟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有些東西可以傳,有些東西屬于忌諱,千萬不能亂傳!正是因為如此,大家對馮二爺?shù)倪@個基友,充滿了好奇。
此時的蕭風(fēng),哪里能夠想到,就因為他與馮老二的見面敘舊方式不同,而引起了諸多的猜測。
“馮老二,你現(xiàn)在活得很瀟灑,九泉市教父,呵呵,黑白通吃?!笔掞L(fēng)叼著煙,瞇著眼睛,看著坐在對面的馮老二。
馮老二腆著肚子,叼著粗大的雪茄,略顯得意的搖搖頭:“沒什么,混口飯吃。蕭風(fēng),你有四年沒回九泉了吧?”
“嗯,四年整吧。馮老二,幫我個忙,怎么樣?”蕭風(fēng)想了想,馮老二算得上是地頭蛇,父母的事情讓他幫忙,或許能夠快一點。
馮老二吞云吐霧,坐直了身體:“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我這次回來,是想找到我的親生父母。你先別說話,聽我說完。我這次回九泉,只能待三個月時間。”隨即,他又把掛在胸前的玉墜,拿出來遞給馮老二。
馮老二仔細(xì)的打量著玉墜,最后從抽屜里找出相機(jī),拍下了幾張照片,還給了蕭風(fēng)?!班牛冶M我最大的努力來幫你找父母,如果最后實在沒辦法,通過媒體運(yùn)作一下,試試結(jié)果?!?
蕭風(fēng)笑了笑,重新戴回玉墜,點點頭:“嗯,我知道的?!?
“那個,大龍還小,得罪了你,你也別往心里去?!瘪T老二收起照片,忽然開口說道。
蕭風(fēng)撇撇嘴,什么叫還小,貌似比老子差不了幾月吧?“得了,既然他叫我一聲叔叔,我怎么可能和他一般見識。何況,有你的面子放在這,我哪能真?zhèn)怂!笔掞L(fēng)無所謂的笑著。
“那就好?!瘪T老二點點頭,也笑了起來。
兩人又聊了幾句,蕭風(fēng)站了起來:“馮老二,我先走了,等有事電話聯(lián)系吧。”說完,在馮氏父子的陪伴下,離開了舞會現(xiàn)場。
回到車中,許諾依舊感覺今晚仿佛是做夢一般,這馮老二和阿風(fēng)竟然認(rèn)識?想到什么,忙盯著蕭風(fēng):“阿風(fēng),你告訴我實話,你和馮老二是什么關(guān)系?”
蕭風(fēng)一愣,有些搞不明白許諾話中的意思:“什么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然是朋友了,忘年交?!?
許諾得到了蕭風(fēng)的親口回答,稍稍松了口氣,摸出手機(jī),找出了微博,遞給蕭風(fēng):“你自己看看,呵呵?!?
蕭風(fēng)一看之下,不由得大怒:“我擦,‘忘年基情,化妝舞會,火熱對對碰’?!這他媽誰胡說八道,竟然說老子和馮老二那頭肥豬有基情?”
許諾一直在觀察著蕭風(fēng)的反應(yīng),見他是真的憤怒,終于徹底的放下心來了。接過蕭風(fēng)遞回來的手機(jī),微笑著:“清者自清,你又何必生氣呢?!?
蕭風(fēng)撇撇嘴,想到自己和馮老二脫光光在床上滾床單,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忙不敢再想,問道:“你去哪?我送你回去?!?
“唉,回家吧,三天沒有回去了。”許諾眉頭皺著,嘆口氣說道。
“額,你三天不回家,難道是去”蕭風(fēng)若有所指的邪笑著。
許諾佯怒,指著蕭風(fēng):“你把我想成什么女人了!這三天我都待在公司里面!你以為我是你啊,流氓一個!”
“哎,我怎么就流氓了!”蕭風(fēng)不樂意了,這話誰都有資格說,就你許諾沒資格!如果老子真是流氓,那天晚上就把你吃了!
許諾見蕭風(fēng)滿臉的委屈樣,氣也不打一處來:“不流氓?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給我解開內(nèi)衣了?哼,最后把內(nèi)衣掛扣都搞錯了!你”說到這,許諾猛地意識到什么,臉?biāo)⒌募t了,不敢再說話。
“”蕭風(fēng)臉上也盡是尷尬,那天解開罩罩了沒錯,但貌似扣子沒掛錯吧?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各自想著心事兒,車?yán)锍翋炛袔е唤z曖昧,那晚的情景一幕幕在腦海中翻滾。
這一翻滾不要緊,想到許諾那誘人的身姿和臉龐,還有高挺渾圓的**,小蕭風(fēng)瞬間站了起來,又熱又漲。
許諾也不好過,那晚上蕭風(fēng)壓在自己身上瘋狂親吻自己,撫摸自己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全身,渾身也漸漸的發(fā)熱,一陣陣空虛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