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啞巴她不會說話,家里的親人也都去世了,她已經夠可憐了。
    她愿意嫁給厲庭舟,一定是因為喜歡才嫁的。
    厲庭舟又是怎么對她的。
    葉淮遠只要一想到無數個夜晚,小啞巴可能都會因為被厲庭舟那樣無休止的傷害而掉眼淚,他就心疼得不能自已,恨不得捅上厲庭舟一刀,都無法解氣。
    他知道小啞巴的擔心,還是收起身上那些賁張出來的戾氣。
    “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
    厲庭舟松開林弘文的手,朝厲氏走去了。
    他暫時不想看到盛暖。
    “庭舟……”
    林弘文跟著進去。
    葉淮遠看了他們一眼,低頭對盛暖說:“我們走吧。”
    他不想讓盛暖繼續(xù)呆在這里。
    厲庭舟那是什么態(tài)度?
    裝模作樣的護住盛暖,然后一句話也不說,直接走人了。
    盛暖更不想呆在厲氏門口,撿起丟在地上的高爾夫球桿,跟葉淮遠一起走到車前。
    她要好好勸勸葉淮遠才行。
    厲庭舟走進厲氏,直奔一樓的衛(wèi)生間。
    他走到盥洗臺前,雙手撐著臺面,將口中的鮮血吐進水池里。
    林弘文剛好進來,看到厲庭舟吐了血,他瞳孔一震,“葉淮遠那一桿下手未免也太重了!”
    都讓厲庭舟吐了血。
    難怪厲庭舟繃著薄唇,一句話也沒有說。
    厲庭舟打開水龍頭,血很快被沖干凈,他捧了些水,漱了漱口,冷眸瞄向林弘文,“你們三個之間在一起,嗯?”
    果然都逃不脫厲庭舟的眼睛。
    林弘文故意岔開話題,面帶擔憂,“你都被打得吐了血,肯定有內傷,我送你去醫(yī)院檢查,要是內出血可就嚴重了?!?
    “你們?yōu)槭裁丛谝黄穑俊?
    林弘文這么一岔開話題,厲庭舟更加斷定他們三個人之前是在一起的。
    “你到底要不要去檢查嗎?看著挺危險的,別拖出毛病來了。”
    林弘文佯裝輕松地說著。
    厲庭舟卻根本不接他的話,語氣冷硬如刀,“我說過,不要插手我和她的事情,我不想再重復第三遍。”
    這是他第二次警告林弘文。
    林弘文馬上露出笑臉,說:“我跟她見個面,你那么緊張干什么,怕她跟你離婚?。俊?
    厲庭舟冷哼一聲,“我不同意,她離得掉嗎?”
    “話別說那么滿,我聽律師說,沒有離不掉的婚,庭舟,我剛都看出來了,他能躲過葉淮遠那一桿,但你為了保護盛暖不受傷,才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桿,你要是在意她,就對人家好一點,你自己也看到了,她身邊還有一大堆人想對她好。”
    “是不是也包括你嗎?”
    厲庭舟反問。
    林弘文面色一僵,慌亂地回答:“你在瞎說什么呢?”
    厲庭舟眸色暗沉,“我在說什么你心里清楚。”
    別人覬覦他的妻子就算了,林弘文好歹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竟然也好意思盯著他老婆。
    這一個個的,都當他是死人嗎?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