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比劃什么,是不是在商量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葉淮遠真是氣壞了,但他還是被盛暖強行推著讓他走。
    他又不好再讓盛暖為難,與厲庭夏擦肩而過的時候,淡瞥了厲庭夏一眼。
    厲庭夏環(huán)抱著雙臂,冷哼了一聲。
    這小子膽子不小,竟敢用這種眼神看她。
    她若不是要收拾盛暖,絕對拉他出去單挑!
    葉淮遠走后,厲庭夏淡睨著盛暖,冷道:“跟我出來說!”
    盛暖邁出腳步,厲庭夏便氣沖沖地走在前頭。
    離開滿江樓,盛暖上了厲庭夏的跑車。
    厲庭夏猛地一踩油門,把盛暖帶到她在市區(qū)的那套大平層里。
    厲庭夏吩咐傭人去煮兩杯咖啡。
    她坐在盛暖旁邊,趾高氣揚地翹起腿,質(zhì)問盛暖:“你跟那男的什么關(guān)系?”
    盛暖在手機上打出幾個字:“小時候的鄰居?!?
    她即使要跟厲庭舟離婚,也不想牽連葉淮遠。
    雖然葉淮遠家里的條件不錯,但在江城,誰又能得罪得了厲庭舟?
    “你回答得可真冠冕堂皇,你當我是瞎子嗎?他那么護著你,甚至?xí)终Z,一個正常會說話的人,誰會去學(xué)手語,難道不是為了你?你還真讓我刮目相看,一個啞巴,倒是挺會勾人的?!?
    這極具侮辱的語,讓好脾氣的盛暖都忍不住生氣,指尖憤怒地在屏幕上打出一行字。
    “你別血口噴人,我跟他的確只是小時候的鄰居,你若不信,可以去查!”
    厲庭夏看了回復(fù),又看了看盛暖堅定的目光,紅唇輕揚,“諒你也沒那個膽子!你現(xiàn)在是有丈夫有兒子的女人,下次別讓我看到你跟別的男人走那么近,這好歹是我撞見的,要是讓別人撞見,庭舟的面子往哪兒擱?”
    是啊。
    他們厲家這些上上人,面子很值錢。
    她這樣的殘疾人,在他們眼里,得到一絲尊重。
    盛暖不知道忽然從哪里來了勇氣,她在手機上打出,“他的面子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我就不能有個朋友,鄰居?難道我就必須一輩子只守著厲庭舟和厲嘉許,永遠沒有自我?”
    “咦,你在胡說什么,你是全職太太,你不守著丈夫和兒子,你還想守著誰?盛暖,你別激怒我啊,否則我馬上把這件事告訴庭舟?!?
    盛暖迅速敲出幾個字。
    “隨便你!”
    她真的不想忍了。
    如果厲庭舟要找麻煩,她自己去承擔。
    她與葉淮遠之間清清白白的,她不怕他們亂往她身上潑臟水。
    “你!”
    厲庭夏氣得發(fā)指,人都激動地站了起來。
    盛暖也站了起來,拎起自己的包包,往外走。
    “盛暖,你給我站??!”
    盛暖拉開門就出去了。
    厲庭夏胸口起伏,氣得在原地打轉(zhuǎn)了好幾步,這才拿起她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撥出厲庭舟的電話。
    電話剛過,厲庭夏就急急地說:“庭舟,盛暖她……”
    “不要在我面前提她!”厲庭舟打斷了厲庭夏的話,語調(diào)怒沉,“她的事,我沒興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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