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休息。”
“這事,我?guī)湍闾幚?。”說到這時(shí),裴桉瞇起黑眸,浮現(xiàn)一絲寒光,里面帶著洶涌的怒意。
還沒等蘇清月開口說話,那抹挺拔身影便快速離開帳中,其實(shí)不用詢問,她也能猜到他去做什么。
她下手不輕,但能不能將那人廢了,還不好說。
若是眼下不能立即要了那人渣的命。
那也得讓他徹底廢了。
讓他明白,女人也不是那般好招惹的。
裴桉換上普通士兵的衣物,趁夜色摸進(jìn)了宇文烈?guī)ぶ校哿艘煌砩系哪腥?,壓根沒睡著。
可傷的位置,對于男人來說,太過重要,他只簡單讓醫(yī)師處理后,便把所有人都打發(fā)出去。
而這樣,也恰好給了裴桉機(jī)會。
他壓根沒有廢話,直接把人從榻上拽了下來,拿起一旁的枕頭把人死死握住,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抬腳便往他下身踩去。
比起蘇清月的攻擊,更有力道,更下狠手。
這一下,直接讓宇文烈痛的在地上蜷縮起來,想要大聲喊叫,可大部分聲音都淹沒在棉絮之中。
寂靜的帳中,只能隱約聽見幾聲痛喊聲。
裴桉收回力道,隨即又往他腹部踹去,松開手中的枕頭,扔在一頭,居高臨下眼神冰冷瞧著地上這人,露出眼眸,幽暗危險(xiǎn)。
而此刻的宇文烈,已經(jīng)痛到發(fā)不出聲音,渾身發(fā)顫,抑制不住的害怕,嘴唇發(fā)抖:“你....”
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裴桉也沒有想和這人廢話的意思,單手拽起這人頭發(fā),生生將人在地上拖了好幾米后,隨意扔在一邊。
他慢慢低下腦袋,嗓音森冷無比:“我先留你這幾天?!?
“先好好活著?!?
宇文烈痛到渾身冒冷汗,面目猙獰無比,咬著牙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人從他眼前消失。
“??!”他低聲痛喊著。
掙扎在地上蠕動,一點(diǎn)點(diǎn)往帳門口爬去,弄翻不少周邊的東西,才驚動外頭之人。
守夜的侍女和下屬,都被眼前之幕給驚嚇住。
這一夜,沒有一處安靜之地。
連早早就睡下的王妃,也被驚動起來。
烏燕燕黑著一張臉,從帳中出來,耳邊全然是醫(yī)師的話,這么多年,第一次被氣到想要一刀了結(jié)了這個(gè)沒用的兒子。
這下,真成了個(gè)廢人了。
一旁的烏姑姑面露懼意,低頭認(rèn)錯(cuò):“王妃,都是奴婢的疏忽,才讓小世子遭受這種事情?!?
她話音剛落,里頭就傳來尖叫聲,聽得十分滲人。
誰能想到,在王庭之人,居然敢有人下這種狠手。
她們第一時(shí)間,想到的人選,便只有大世子一人。
烏燕燕黑沉著眸子,危險(xiǎn)至極,轉(zhuǎn)頭就給了身旁之人一個(gè)響亮的耳光:“廢物?!?
烏姑姑被打得,立即跪了下來,眼含懼意:“奴婢該死!”
“王妃息怒?!?
烏姑姑這一跪,周邊的下人,全都跪了下來,誰也不敢在此時(shí)此刻惹到王妃。
烏燕燕眉眼上全是怒氣,眼神冰寒瞧著地上這片廢物,又想到宇文朔那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很好。
看來這往后的日子,更刺激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