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滿滿,你可不能不理朕,不然朕會弄疼你,知道嗎?”被她罵成一條狗,趙寒也不生氣,反倒高興她愿意開口說話。
“朕只喜歡你,滿滿。”湊在滑膩的后脖處,輕咬著,呢喃著。
說著便把人帶入懷中,一點點把她剝開,把人揉進(jìn)骨血里,眼底帶著潮熱和刺紅,興奮不已。
當(dāng)夜,明貴妃宿在陛下殿中的事情,惹起一堆女人的不滿。
但她們也只能在嘴上嫉恨,不敢輕易動手。
畢竟,上一個和貴妃叫板的妃子,生生被打爛嘴,至今還沒能恢復(fù)。
*
裴桉帶著一身血回到府中,和滿心焦急的國公夫人撞了正著。
寧氏聽完裴沉的話,壓根就坐不住。
出來便瞧見她桉兒這般樣子,嚇得沒嚇暈過去。
“佑之,你這是怎么了?渾身是血。”寧氏紅著眼,滿是擔(dān)憂。
裴桉冷漠伸手揮開她,冷著一雙眼看向自己母親:“你知道人在哪嗎?”
“你是不是也參與了這件事?!?
寧氏渾身一怔,愣在原地。
瞬間驚慌起來,張了張嘴,可一句話沒說出來。
裴桉悲涼一笑,不用回答,他已然知道答案。
多么可悲。
他的親人,愛人,聯(lián)合起來一起算計他。
“母親,你為什么就不能依我這一次,非得和他一起算計我?”淡漠語氣中,滿是失望。
從小,他便沒把那人當(dāng)做父親。
可他卻是從心底尊重,敬愛這個生他養(yǎng)他的母親,事事讓她滿意。
可如今,他真心實意想要一個女人,為何就如此難。
所有人都不看好,所有人都不讓她留在自己身邊。
就連她,也不想。
這樣的日子,到底有何意義。
寧氏這回是真被嚇住了,她何時見過如此狼狽,傷心的桉兒。
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頹廢之意,絲毫沒了平時自信和尊貴。
寧氏:“桉兒,只是一個女人而已,你當(dāng)真如此在意?”
裴桉“她是我這輩子唯一真心愛護(hù)之人?!?
從前總覺得感情之事,不應(yīng)總宣之于口,如今倒是可大方宣告。
寧氏:“你怎會如此瘋魔!”
話語中滿是驚愕,滿臉不可置信。
裴桉:“對,我便是瘋魔了,我也一定要找她回來?!?
寧氏氣得說不出話來,可又想到裴沉的安排,心中又急又怕。
人恐怕是回不來了。
時間長了,自然就會忘了。
可她眼底這點情緒,落在常年辦案審訊的裴桉眼中,瞬間就察覺到不對勁。
墨色眼神微凝,盯著她冷聲質(zhì)問:“母親,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們還有什么安排?”
寧氏大驚,瞬間變了臉色,剛想反駁,院外就傳來聲音。
“世子,查到了,清月姑娘上了南下的船只?!?
裴桉猛地轉(zhuǎn)身,把寧氏忘在腦后,大步朝府外走去。
“桉兒,你身上還帶著傷!”寧氏見他這般激動,心里十分擔(dān)心。
可人已然上了馬,快速消失在她視線里。
留下她一人在院中焦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