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妹,我怎么會害你呢!”
寧蔓壓根不聽解釋,頓時就站起來罵道:“怎么不會,這整個府里,除了我身邊人,就你知道我桃花過敏。”
“寧薇,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讓我在這么多人面前出丑?!?
“你好狠心,我可是你親妹妹。”
兩人就這么撕扯起來,要不是有婢女?dāng)r著,恐怕就得上手。
寧薇滿臉委屈,轉(zhuǎn)身就朝著姑母下跪,眼淚掉了下來。
“姑母,薇兒真沒有,我怎么會害二妹妹呢!”
“而且,這么多一樣的糕點,我又怎么知道哪一盤她會用到?!?
說著擦著眼角淚水,一副被冤枉至極的模樣,讓人生憐。
聽完這話的她人,也覺得有道理。
寧蔓這會就認(rèn)定是寧薇這人搞鬼,同樣跪下,滿臉委屈。
“姑母,你看看蔓兒,被害得這么慘,你要為我做主?!?
國公夫人看著地上兩個鬧騰不休的侄女,忽然覺得頭疾發(fā)作,往后靠了靠。只想快點結(jié)束這個鬧劇。
“桉兒,你怎么看。”
視線一轉(zhuǎn),決定讓他來處理。
裴桉對后宅女子之間事情不感興趣,過敏毀容,甚至這人在他眼前丟了命,都不值一提。
但母親面子,他需要顧。
“接觸過這盤糕點的人,都找出來。”
一句話,讓跪在地上下人,惶恐不安。
寧薇這是趁著擦眼淚時,露出一點笑意,沒讓人任何發(fā)現(xiàn)。
“是?!背5乱裁靼?,世子這是誰也不想放過。
可他們怎么也想不到,站出來的人中,有她。
蘇清月總算知道剛才那抹疑惑從何而來,跪在亭內(nèi),她就知道這個陷害恐怕就是朝著她而來。
難怪寧薇那般解釋,一點不慌。
她低著腦袋,回憶著剛才的事情,那個讓她送糕點的丫鬟便是寧薇身邊人。
裴桉從看見她從人群中起身,跪在他面前,臉色冷了又冷。
視線盯著她不放,心情壞到極點。
常德也冒了個冷汗,這段時間怎么回事,樁樁件件都和清月姑娘扯上關(guān)系。
這要不是走了霉運,那就是被人故意針對。
瞧著世子臉色,他都不敢靠近。
“是你!你這個下賤的玩意,竟然敢害我。”
寧蔓這會聽風(fēng)就是雨,看著蘇清月那一眼狐媚的樣子,便認(rèn)定是這人為了報復(fù)。
“奴婢沒有?!彼龥]做過的事情,必然不會承認(rèn)。
“這...上次我就無意間提了一嘴,二妹妹過敏的事情,清月姑娘應(yīng)該不記得才是?!睂庌痹谝慌蕴碛图哟?,像是解釋,更多是污蔑。
效果極好,寧蔓果然爆發(fā)了。
拿起手邊茶水就往她臉上潑,要不是她躲得快,那茶盞就要砸在她臉上了。
“嘶。”
媽的,還好不像上次那么燙。
她忍。
而另一邊裴桉臉色下沉,眼風(fēng)一掃,盯著她。
這會,他想讓在場人全部消失。
礙眼至極。
“姑母,你要為蔓兒做主??!”
“我不過管教這個通房幾次,她就這般害我。”寧蔓這會恨不得把她給活剝了。
就算真兇不是這個女人,這次她也一定不會放過。
“奴婢沒有做過,請國公夫人明查?!?
這么卑劣的陷害,她真是惡心。
但同樣,心中也有一絲害怕,尊卑分明的時代,她們要的不是真相。
而是面子。
隨意處置一個婢女,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桉兒,你來處理吧?!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