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已經(jīng)不在了,玨兒替她愛您,如何?
    能夠說出那般豪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一個胸無大志的男人。
    如拼圖一般,將零零碎碎的信息拼湊在一起,她已經(jīng)能夠推理出一個清晰的輪廓了。
    于三位弟子,師尊所謂的傳身教,也只有一個重點,那便是抓住眼前所擁有的。
    將幾位弟子與凌仙殿栓在一起的,并非利益或是責任,而是如親情一般的羈絆。
    尋花問柳仙尊口中的那個女人,那個身居高位,吟風刀曾經(jīng)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師尊這般強大,竟還有保護不了的女人?
    “是拜師禮,又不是要拜天地,你打扮這么漂亮干嘛?包藏禍心,想勾引師尊?”
    大師姐的聲音將東方玨從神游中拉回,東方玨笑笑:“玨兒也是第一次拜師,總是要正式一點不是?”
    “行了,別磨蹭了,都在等你了。”
    如新娘子一般,身著師尊所賜仙袍的東方玨,緩緩邁出寢殿。
    比起其他門派好似制服一般統(tǒng)一的白色道袍或是法衣,凌仙殿對弟子的服飾沒有太過苛刻的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袒胸露乳,有傷風化
    流程大師姐早些時候已經(jīng)給她介紹過了,眾人的注視之下,一步步踏上浮雕仙鶴的石階,邁進大殿。
    師尊今天穿了大師姐為他定做的新袍子,金絲繡仙鶴游龍其表,茶色玉帶懸凌仙二字玉佩垂于腰間,倒是和師尊送她的仙帝袍蠻配的。
    其實并沒什么需要注意的,師姐說行禮,她便行禮。
    說白了,只要她不找事,那便不會出什么意外,一切都是被大師姐打理的井井有條。
    看著大師姐請出星河尺當做戒尺,聽她宣讀那能逗笑眾人的奇特門規(guī)。
    東方玨不覺得好笑,反倒覺得異常神圣。
    除了李詩瑤,誰會喝靈池殿的洗澡水?
    除了御嵐,誰會有門不走去翻窗戶?
    還有就是那戒尺,除了打變態(tài)大師姐,其他人只怕也沒那個福分!
    李詩瑤就算是給師尊下藥,師尊都沒追究她的責任,也只是要御嵐嚇了嚇她。
    東方玨試著想要記住這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這是她最開心的一天。
    從今天起,她與兩位師姐,再無區(qū)別。
    她可以堂堂正正的告訴所有人,她就是凌仙殿的親傳三弟子。
    當這一刻真的來臨,她此刻也是更清醒的意識到,葉輕寒在早些時候說的話。
    這份愛,并不倉促,她和葉輕寒一樣,都是蓄謀已久,呵呵~
    只有把那些執(zhí)念摒棄,東方玨才明白,這一切其實并不難得到,只是她一直在舍近求遠。
    是她自己把一切想得太復雜,其實拜師需要的,也就只是師尊所在意的唯一一點,那便是真心。
    而這一點上,她甚至比不上能夠直白說出要抱大腿的蘇沐嬋。
    “奉茶——”
    李詩瑤身著旗袍、端著木質(zhì)托盤,好似禮儀小姐一般走到東方玨面前,托盤之上是葉輕寒早已沏好的茶,茶香沁人心脾。
    接過李詩瑤遞來的茶杯
    等會詩瑤遞來的茶杯?這茶不會
    “詩瑤,你不會吧”
    李詩瑤一臉遺憾:“其實詩瑤是有打算的,不過詩瑤的藥粉已經(jīng)用光了”
    東方玨尷尬一笑,倒是要多謝靈-->>山的蒼訣長老了!
    “師尊,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