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陽臺門內(nèi)有了絲動靜,似乎有人開門,隨著開關(guān)門聲,燈光透出陽臺。有人進了屋子,卻聽不到里面的腳步聲,估計陽臺門內(nèi)鋪了厚厚的地毯。數(shù)秒過去,緊鄰陽臺一側(cè)的窗戶透出了燈光。
張唯輕腳攀附上陽臺邊沿,貼著墻根的同時,借助窗戶透出的燈光仔細觀察了一下,窗戶兩側(cè)的墻端瓷磚有1個小孔。鑲嵌式紅外線感應(yīng)器,絕對不止1個。張唯掏出墨鏡,對著窗戶映了一下,特制夜視墨鏡內(nèi)透出6道紅光,交叉的紅光剛好封住窗口,設(shè)計相當巧妙,一個人的身體是絕對不能逾越那幾道紅外線,除非破解裝置才能安全進
張唯小心的靠近窗戶,窗戶凸出的雨檐正好可以落腳,張唯并不打算進去,在窗外能窺視到里面的情景就行了。
一抹寒光閃現(xiàn)在張唯的指端,輕輕透進窗戶縫隙,微微一挑,窗幔稀開一條小縫。一條小縫隙足夠窺視房內(nèi)的情景。
房間內(nèi)燈光柔和,靠里放置著一張碩大一張書桌,書桌后掛著書法卷軸,一套深棕色的沙發(fā)安置在房間一側(cè),墻壁的另一側(cè)擺放書柜,整個家私錯落有致,陳設(shè)簡單,卻頗為雅致。看不出,陳友這猥瑣紳士還是有那么點點內(nèi)涵。
這時,傳來陳友說話的聲音:“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張唯側(cè)著身瞧了一眼書房里的人,此人就是陳友,正拿著手機在與什么人通話。
只聽陳友道:“嗯,知道了,如果戒備過嚴,行動先緩一緩,在想想其他的法子嗯,全部撤了吧下步行動等我問清楚再告訴你,就這樣?!标愑颜f到這里,便掛斷了電話。
雖然話語不多。陳友所通話的對象絕對不是什么商人,這已經(jīng)足夠張唯聯(lián)想。
這時,有人進入書房內(nèi),聽到嬌滴滴的聲音:“還再打電話呀?”
只見一個長發(fā)披肩,身著吊帶連衣裙的漂亮女郎出現(xiàn)在房間內(nèi)。
“達令你再不理我。我可要走了”漂亮女郎走到陳友地身邊。坐在他地懷里。手環(huán)陳友脖頸坐在他地懷里發(fā)著嗲。
陳友眼里透著淫穢之色。笑了笑:“小寶貝。等不急了嗎?”于是伸手向漂亮女郎地大腿摸去
“討厭。嗯”
聽到妖艷女人地發(fā)嗲之聲。陳友發(fā)出一陣淫笑
再窺下去就是妖精打架了。張唯也不打草驚蛇。悄聲無息地縮回陽臺
回到藍玫瑰咖啡屋。張唯瞥了眼手表。15分鐘不到。進入包房。姨依然是那副慵懶地樣兒躺靠在沙發(fā)上。見他回來。似乎也懶得動彈。
“姨。咱們走吧?!睆埼ūM量不去瞧她那極其誘惑的黑絲美腿。
姨也沒吭聲,穿好高跟鞋,站起了身子。
回去的路上,夜色深沉,路上行人少了許多,但街面上的車流卻依然穿流如梭,街邊地夜店霓虹燈閃爍,不時有人進進出出,夜中海繁華依然。
一路上。姨沒有說話,也沒有問張唯那10多分鐘去哪?很是安靜。張唯開著車,腦子里一直回想著陳友那番話,他指揮什么人?在監(jiān)視什么?對誰采取什么行動?他所針對的到底是不是文可欣?
對張唯來說,這趟出來收獲不小,如果確定陳友針對的是文可欣,那所有的事都可以圍繞著陳友展開調(diào)查,當然,張唯最感興趣的還是那只看不見的幕后黑手。張唯清楚,如果整件事情都是幕后黑手在操控的話,從馮憲身上就能體現(xiàn)出幕后黑手的謹慎,眼下,暫時沒必要對陳友展開行動,只需秘密監(jiān)控,大魚遲早浮出水面。
回到月亮灣別墅,上了二樓,張唯很紳士的替姨打開了房門?!爸x謝?!币唐沉怂谎?。眼里似乎有了絲幽怨。
張唯并沒注意到姨那幽怨地一瞥。回到房間,張唯徑直撥通了國安王局長的電話。
“老王。睡沒有?”
“我說你小子,也不看看幾點了。”王局嗡聲嗡氣的,似乎是被這午夜地來電給弄醒的?!笆裁词掳?說吧?!?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這么晚了給你打電話,是要告訴你一聲,我明天要到香港去,文可欣的事就拜托你了?!?
“我說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嗦了?有我在誰也動不了文小姐?!?
“那就好,嗯,還有,你對環(huán)球影業(yè)公司的老板陳友熟悉不?”
“陳友?聽說過,這么了?哦,對了,聽下面調(diào)查的人講,那小子好像在追文小姐,不過最近收斂了許多,估計他得知文小姐被伏擊的事害怕了。”
“那也未必,這個叫陳友的疑點頗多,我看還是秘密調(diào)查一下?!?
“你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