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撇撇嘴角,知道提前走是行不通了,推著他:“行了行了,我不會亂跑的,你快去吧?!?
韓七錄這才放心走了,安初夏往角落里退了退,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臺上又換了一批模特,這一批模特的裙子上全都是一次性的塑料袋,還別說,倒真還挺好看的
“那不是安初夏嗎”有人說了這么一聲,安初夏連忙別了下臉,免得別人看清。
“還真是。”許念念的聲音響起,隨即她就往這邊走了過來。
真是不想碰見誰就能碰見誰,許念念自從烘焙活動之后,整個人就越發(fā)變得陰霾了,她一點都不想在這個時間見到許念念。
然而事實證明,是禍還就躲不過
“安初夏,你怎么還穿著校服啊”許念念笑盈盈地走上前,調(diào)侃著說道:“該不是又有討厭你的人把你禮服剪了有這么多人討厭你,是不是你就想想這是不是你自己有問題呢”
許念念居然還搬出上次的事情,安初夏氣急,卻還是很有禮貌地回答:“不是,是有別的原因。怎么你們不看臺上的衣服,喜歡看我的校服”
后面的一句,許念念直接無視,抓住她前面的話追問道:“別的原因是什么原因如果不是被人剪了禮服的話,你為什么不換”
安初夏咬緊牙關,讓自己的頭腦保持得最清醒。
許念念和她身后的兩個女生如果跟自己打起架來的話,絕對不是對手。可是,她現(xiàn)在的身份,代表的是韓家。她可不希望明天新聞的頭條是:韓氏集團繼承人的未婚妻與人打架斗毆。
冷靜下來后,安初夏干脆就不理會她們。視線越過她們的肩頭,看著下一批的模特陸續(xù)上臺。
感覺到自己被無視的許念念心里的怒火更盛,幾步上前,咄咄逼人地說道:“你怎么不說話了是被我說中了吧我希望,你以后最好小心一點少跟江南那個丫頭來往,少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少自以為是”
這些莫須有的罪名被戴在頭上,她還真覺得無辜,但這時候卻是什么也不能說。沉默,就是給敵人最有力的回應
“念念姐”身后的一個女生拉了拉許念念的胳膊,低聲說道:“她手里拿著的好像是七錄少爺?shù)耐馓?,他換好衣服后我看到過,我現(xiàn)在可以肯定是七錄少爺?shù)???赡艿葧咪浬贍斁蛠砹?,我們還是走吧?!?
女生臉上寫滿了害怕,另一個女生也是連連點頭:“對啊念念姐,你跟銘洛少爺?shù)氖虑?,也不關安初夏的事,我們的敵人是江南啊??熳甙?,不然我怕”
“怕什么”許念念不屑地甩開女生拉著她胳膊的手,咬牙切齒地說道:“有什么好怕的我不過是在教她怎么做人,怎么才能讓自己不成為眾矢之的她應該感謝我”
安初夏把這些話聽在耳朵里,心中那個憤怒啊,如果是萌小男,指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沖上去掐著許念念的脖子了??墒悄菢幼鲋粫砀缓玫暮蠊?,她絕對要忍住,不能跟許念念一般見識。
正所謂,狗咬了你一口,你不可能咬回去。
“啊”許念念卻是在這個時候突然尖叫了起來。
一只手,緊拽著她的頭發(fā),那只手的主人
“七錄少爺”“七錄少爺”兩個女生異口同聲地喊了一句,緊接著連忙后退了好幾步,渾身哆嗦地看向面色如冰的韓七錄。
韓七錄如炬的目光緊盯著滿臉痛苦的許念念,唇角卻是勾起一個淺笑著的弧度來:“我還真不知道我的未婚妻需要別人來教怎么做人?!?
“七七錄少爺”許念念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此刻只覺得大腦昏沉一片,沒想到,韓七錄還真出現(xiàn)了
兩個女生勸說她走的時候,她也想過韓七錄會出現(xiàn),可是當時氣急攻心,如果不撒點氣在安初夏身上,她覺得自己整個人會自爆而死的
更何況,她想過,韓七錄再怎么樣,再怎么兇殘和可怕,也不會對一個女生動手。
但是她又猛然想起,當時,韓七錄是直接拖著她上了天臺的。而現(xiàn)在,扯一下她的頭發(fā)又算的了什么呢她居然,忘記了那樣痛苦的一件事
也是那個時候蕭銘洛替她求情,她才轉而喜歡上了蕭銘洛的。
“韓家上下都不敢這么對她說話的人,你許念念算個什么東西”韓七錄說這話的時候,依舊是勾著唇角的,但那詭異笑容如同一個惡魔,惡魔少爺?shù)拿?,就此被大家口口相傳?
“我我錯了”許念念心里害怕得要死,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比起頭皮的疼痛,韓七錄這惡魔般的笑容更具有殺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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