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原來他并不是要吻自己啊。心底那抹小小的失落被刻意忽略,疑惑不解地偏頭看近距離的韓七錄問道:“你什么意思?”
他直接抬起右手,輕輕碰了一下她右邊的耳朵。只是那么輕輕地一碰,她立即就感到一股錐心的刺痛帶著火辣辣的感覺傳到她的大腦神經。
“嘶好痛?!庇沂趾茏匀坏鼐兔狭俗约旱亩洌侔咽址诺窖劬戳丝?,上面黏黏的東西居然是她的血。她突然想起那個該死的房東阿姨用力捏她的耳朵,當時那個女人的指甲也肯定是扣進去了,否則怎么會流血?
只是當時的一切都發(fā)生地太快,讓她沒有時間注意受傷的耳朵,只是感覺耳朵火辣辣的,也沒有多想。原來是流血了啊
看她那副如夢初醒的樣子韓七錄一下子沒忍住就拍了一下她的頭:“附近的診所在哪里?夏天不好好處理傷口容易發(fā)炎的,還有,你真的想中暑至死嗎?”他強勢的樣子讓安初夏無從反駁,這變態(tài),知道他現(xiàn)在是為她好,可是語氣能不能稍微緩和一點?。繙厝嵋稽c會死嗎?!
翻了翻白眼,她指著街道轉角處說道:“過去第二間就是了,我們走吧?!遍_診所的是個很慈祥的老爺爺,所以她這次很放心地就讓韓七錄跟她一起去了。
然而走到那里的時候,記憶中從來不關門的診所居然關上了門,還上了一把大鎖。疑惑之余,看見路邊剛好路過一個面熟的人,便拉過那個人問道:“李伯伯的診所怎么關門了?我記得他以前白天從來都不關門的呀?!?
那個路人看了安初夏一眼,有些惋惜地說道:“你說李伯啊,前些日子被查出患有心肌梗塞,被他的女兒送到市中心的大醫(yī)院去了。如果沒記錯的話已經關門了四天了,他們家的經濟情況也不好,不知道有沒有那個錢去治好啊。而且這個病也難治,你要看病只能先到福星高中對面的診所去看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