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收了不少禮,自然有帳房記錄了,齊攸現(xiàn)在就要看?
“四爺要看,我叫人送來?!避髑淙敬鸬?。
齊攸卻沒說要不要看,只看著荀卿染。
荀卿染自然看出齊攸眼神中的意味深長,齊攸這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她什么嗎?
“我也給四爺備了一份禮。”荀卿染眨眨眼道。
齊攸也跟著眨了眨眼,只輕輕哦了一聲,似乎并不在意。
荀卿染當(dāng)然不會認(rèn)為齊攸真的不在意,只得放下手中的瓶子,轉(zhuǎn)身從衣柜里取出一套月白中衣,這是她早準(zhǔn)備了要送給齊攸的。
齊攸看了眼荀卿染手里的中衣,用的是上好的府綢,因是中衣,衣服上并沒有大片的刺繡,然而針腳細(xì)密,鑲邊、衣角的纏枝花紋繁復(fù)精致,想是頗用了一番工夫,不是一兩天能準(zhǔn)備好的。齊攸的眸子因此更加明亮。
“不知合不合身。”齊攸道。
“肯定合身了,不信試試就知道了?!避髑淙镜馈?
齊攸嘴角上翹,眼含戲虐,看著荀卿染,“也好?!?
不會吧,不會是要現(xiàn)在試吧?
齊攸握著荀卿染的手,輕輕捏了捏。
這是什么意思?
還沒等荀卿染反應(yīng)過來,齊攸一手?jǐn)堊≤髑淙镜难?,往身前一帶?
荀卿染上半身伏在齊攸胸膛上,兩人的鼻尖觸在一起,感覺齊攸的鼻息熱熱地噴在自己臉上。
“還沒到掌燈時分那?!?
齊攸的心意如此明顯,荀卿染柔聲提醒道。
“將燈點起來就是了?!饼R攸故意誤解荀卿染的話,指了指旁邊的燭臺。
齊攸放在荀卿染背后的手,加大了力度,一路向她腰下伸去。荀卿染本能掙動了一下,卻因此感受到齊攸此時某處的誠意。
荀卿染的臉也不由的紅了。
看到荀卿染臉紅,齊攸更加受了鼓舞,一翻身將荀卿染壓在x下,低頭吻住荀卿染溫軟的雙唇,另一只手便向衣襟內(nèi)伸去。
“別……別在外面?!避髑淙局蝗跞蹩棺h道。
這里是外間,外面就是堂屋,那里還有伺侯的小丫頭們,一掀簾子就能看到屋里的情形,況且這個時候,萬一有人不知就里闖進(jìn)來……
齊攸并不在意,只在荀卿染雙唇上輾轉(zhuǎn)吻著。荀卿染又羞又氣,捶打齊攸。
齊攸低笑一聲,將荀卿染抱起來,大踏步走進(jìn)內(nèi)室,將荀卿染放在大床上。
“現(xiàn)在可好了?”
齊攸俯身壓過來,解開了荀卿染的衣襟,手伸進(jìn)去在她胸上揉捏起來。荀卿染不覺輕輕****了一聲。
“寬衣?!饼R攸道,聲音低沉,帶著濃濃的****。
齊攸正在解她的衣服,這寬衣,自然是讓她服侍他寬衣。
荀卿染依伸出手,去解齊攸的衣衫。
不過片刻工夫,荀卿染身上已經(jīng)只剩小衣。齊攸一手撤掉這最后一層屏障,伏在荀卿染胸前,輕輕咬上那一粒微微戰(zhàn)栗的櫻紅,一只手卻托著荀卿染的p瓣,大力揉捏著。
荀卿染身體微顫,齊攸的手便又挪到某個濡濕處,輕輕地按揉起來。
荀卿染扭動身子,嚶嚀一聲,側(cè)臉往窗外望去,外面天光尚亮,荀卿染抿住唇,盡量不讓****出口。
齊攸卻從荀卿染胸脯上抬起頭來,細(xì)細(xì)端詳荀卿染。見她眼角有些濕潤,一雙眼睛目光迷離,眉尖輕蹙,雙唇猶如兩瓣玫瑰,輕輕開合,露出兩排編貝似的牙齒和紅紅的舌尖。被他撩撥的狠了,又輕輕咬住下唇,眼神含嗔帶怨,直讓人酥到骨髓里去。
齊攸覺得心中一軟,騰出手來拔掉荀卿染發(fā)髻上最后一只玉搔頭。荀卿染的頭發(fā)烏黑、潤滑,像黑色天鵝絨般披散在枕頭上。齊攸像被蠱惑一般,再次吻上那兩片粉紅玫瑰似的唇瓣。
荀卿染幾乎被吻的窒息,齊攸才放開她的雙唇。
“染染。”齊攸喃喃道,一雙眼睛直望到荀卿染的眼底。
“攸……”荀卿染輕輕喘著,胸脯上下起伏。
齊攸低低應(yīng)了一聲,俯身將早就忍的發(fā)疼的炙熱送入荀卿染體內(nèi)。荀卿染一聲嗚咽,齊攸亦是舒爽地低吼了一聲。
紗帳似乎受不住大床的震蕩,從金鉤上滑下,將大床上的兩個人影遮住,卻遮不住床上不時傳出來的壓抑的****和****的低喃聲。
………………
香櫞從上房出去后,回到耳房呆坐了一會,只覺得一顆心如百爪在抓撓,不知為何,鬼使神差地到茶水房,沏了一壺香茶,就走到上房來。
小丫頭們靠在門口,發(fā)了春困,頭一點一點地。香櫞輕輕邁步進(jìn)了堂屋,略作猶豫,還是掀起了門簾,卻見外間內(nèi)空無一人。香櫞愣了一愣,還是進(jìn)了屋子,四下打量一番,眼睛在齊攸方才躺的榻上掃了一下,一條大紅的披帛半搭在榻上,正是荀卿染方才披在肩上的。
香櫞咬了咬嘴唇,望著通往內(nèi)室的門,豎起耳朵細(xì)聽了一會。又邁步要朝內(nèi)室走去。
“麥芽姐姐?!本吐犕饷嫘⊙绢^的聲音叫道。
香櫞頓時有些慌亂,也顧不得別的,提了茶壺飛快地從外間退出來。
麥芽從廚房端了醒酒湯,進(jìn)了堂屋,正看見香櫞站在外間屋門口,似乎要進(jìn)去的樣子。
香櫞回頭瞧見麥芽,一臉笑的迎上來。
“麥芽妹妹端的這是醒酒湯,太好了。方才奶奶還問怎么醒酒湯還沒到,婢子就想,這茶也能解酒,就沏了一壺來?!?
“可有勞香櫞姐姐了?!丙溠啃χ馈?
“份內(nèi)的事罷了,我笨手笨腳的,幫不了別的,也只能做這些。正好妹妹端了這醒酒湯來,我便不送這茶了?!毕銠凑f著,便笑吟吟地提了茶壺出去。
麥芽也沒細(xì)想,便端著托盤,掀簾子進(jìn)了屋子。
屋子中自然是沒人的。麥芽皺了皺眉,待看到地上的紅色披帛,她心腸直爽些,卻也是心思聰明的,便紅著臉從屋內(nèi)退出來。
桔梗從祈年堂回來,就見麥芽搬了小板凳,正坐在門口做針線,不覺有些奇怪。麥芽拉著她坐下,兩人一起咬起了耳朵。
………………
夜幕降臨,齊府各院陸續(xù)掌起了燈。月上中天,燈火漸次熄滅。
小小的佛龕前,滿滿地供奉著些干鮮果品,佛龕前地上鋪著大紅猩猩氈,正有一人坐在那里手里捧著些金銀錁子,放入懷中的銅爐內(nèi)。
那人兩眼含淚,抽泣間,不斷地輕聲叫著,“我的兒,我的兒。我可憐的兒,我讓人燒給你的錢,不知道你能不能收到。娘在這,不好燒給你。只能多供些瓜果,我的兒,你盡管放開了吃。是娘不好,娘沒有護(hù)住你。我可憐的兒,娘沒本事,娘對不起你,你別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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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粉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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