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卿染有些囧,這是什么見聞,這也太流水帳大綱文了,連流水帳大綱文都算不上。這個男人,實在是語無趣,在這個沒有娛樂的年代,指望他會講講趣事,說話逗她開心,看來是不可能了。
不過也許剛才這個,能算的上是個冷笑話吧。
荀卿染嘆了口氣,從桌子抽屜里拿出那本被她翻了不知多少遍的話本來,打算挑亮了燈芯再將精彩處看上一遍。
“早點歇息吧?!饼R攸卻抓住了荀卿染的手腕。
“哦,好啊?!避髑淙咎а劭匆婟R攸目光碩碩,便也從善如流。
紅羅帳內(nèi),喘息聲漸漸停止,齊攸饜足地從荀卿染身上翻下,一手依然攬著荀卿染的腰。
“似乎是瘦了些?!饼R攸道。
荀卿染順勢粘了過去,將頭枕到齊攸胸上,伸手抱了齊攸的腰。比起手爐、湯婆子什么的,果然人體暖爐才是又環(huán)保又舒適啊。
將耳朵貼在齊攸的胸膛,聽著齊攸咚咚咚有力的心跳,荀卿染無聲地笑了起來。
齊攸伸手撫摸荀卿染烏黑順滑的頭發(fā),“偷著笑什么那?”
“我沒笑啊?!避髑淙镜?。
荀卿染又想起齊攸方才的樣子。大男人似乎不該用可愛來形容,但是齊攸方才,明明十分急切,又故意淡然,盡力掩飾的樣子,在她看來,卻真是可愛。還有,齊攸剛回來的時候,一腳就踩進她屋里,沒想到碰見了女客,這和齊攸平時的作風(fēng)非常不符。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為,齊攸急著要見她,所以都沒注意到她這還有客人?
這么想著,荀卿染舒服地嘆息了一聲,揚起臉,對上齊攸亮閃閃的眸子。
“四爺,你長胡子了?!?
荀卿染伸出一只手,在齊攸的下巴上摩挲。稍微有點粗糙的感覺,是新長出來的胡茬,白天她就注意到了。現(xiàn)在總算有忌諱可以摸一摸,手感不錯。
看不清齊攸的臉色,但是能感覺到齊攸的身體僵了一僵。
“我就喜歡這樣的胡茬?!避髑淙九趿她R攸的臉,一口親在齊攸下巴上。
齊攸的身體放松下來,眸子更亮,翻身又將荀卿染壓在x下。
…………
因是年關(guān),衙門里都已經(jīng)封了印。齊攸因為這趟差事辛苦,更是多得了幾天假期,過年期間,都十分閑在,一早就到前院,會齊了大老爺、二老爺和幾位兄弟一起祭灶。
荀卿染在祈年堂處理完一天的事務(wù),就又到宜年居來。
剛進暖閣,就聽見后面的隔間內(nèi),傳出來小孩子的哭聲。
“我要見我娘,我要見奶媽。你們還我娘?!?
荀卿染心中一動,順著聲音走過去,就見月牙兒坐在床上,穿著簇新的灰鼠襖裙,正哭的小臉通紅。旁邊一個丫頭捧著粥碗,一籌莫展。
荀卿染正想走過去詢問,就見一個媳婦子從側(cè)門走進來,笑吟吟地問是怎么回事。
那丫頭笑著道:“……姐兒鬧的歷害,不肯吃飯。老太太特意吩咐熬的魚片粥也不肯吃?!?
“我要我娘,我要奶媽。”月牙兒稍稍停了哭鬧,抹著眼淚道。
“姐兒忘了,昨個姐兒的娘說,過些天才能來看姐兒,讓姐兒好生留在這,不要淘氣,姐兒不是也答應(yīng)的好好的,怎么一早上就反悔了那。”那丫頭勸道。
月牙兒只是躲著那粥碗,不肯吃。
那媳婦子上前,從丫頭手里拿了粥碗,“哄孩子我最拿手,姑娘先去吃飯,一會錯過飯時,可只能吃冷的了。我在這替姑娘一會。”
那丫頭有些遲疑。
“有我在,姑娘還有什么不放心?!蹦窍眿D子笑著說道。
“如此有勞嫂子了?!边@丫頭顯然和這媳婦熟識,道了謝,就從后門出去了。
那媳婦子候著丫頭出去,轉(zhuǎn)臉看著床上的月牙兒,一張臉頓時猙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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