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尸體怎么辦?”我毫無表情的問,心里窩著一股怒火。
“怎么辦?事情沒解決之前就擺在那兒,如果誰敢擅自移動尸體破壞案現(xiàn)場的話,后果有多嚴重,我想你們也應該了解?!?
“媽的?!蔽业吐曋淞R了一句,這些人實在太流氓了,我們混黑道的還知道進貨出貨呢,他們倒好,直接跟你來硬的,難怪人家都說警察是拿了牌照的土匪。
“你說什么?”那名警察不知道是什么耳朵,那么細微的聲音他都聽的到,一把抓住了我的領子,我向后一閃,喝道:“你想干嘛?”
他給我抓起來!”一群警察拔槍了,我頓時被十多把槍瞄準腦袋。
我冷哼:“警察很了不起么?”
“小子,你完蛋了。”那警察哈哈大笑著走上前來,他手里拎著一副冰冷的手銬。他在大笑的同時并沒現(xiàn),胖子已經(jīng)偷偷的沖著卡薩后門處隱藏著的那二十余名槍手招手了。
“嘩啦?!倍嗝麑I(yè)軍人將他們手中的所有的機槍全都打開了保險,分別抵在了那群警察的后腦勺上,胖子沖幾個小弟吼叫:他們的警車給老子開走?!?
那群警察呆住了,紛紛將手舉高,帶頭的那家伙頓時失去了威風,可憐巴巴的將手槍扔在了地上,小心的對胖子說:“你們……你們這是襲警……要重判的……”
我沖著胖子使了個眼色,胖子大笑:“帶下去?!?
一間包房內(nèi),我飚了,連續(xù)十幾腳踢在那帶頭的警察身上,只疼的他在地上痛苦的翻滾。
包房內(nèi)幽暗的燈光正好襯托了現(xiàn)在的氣氛。
打,別打了?!睅ь^警察一邊‘啊啊’叫喚一邊求饒。
“媽的,你剛才不是很叼嗎?”我揪起他的頭,對準他的臉又是一拳揮出去,力度我掌握的很好,所以并不擔心他會被我打死。
十多名為虎作倀的警察們跪成一排的樣子還真是蠻好看的,幾個年輕的警察眼中噴出狂熱的火焰,如果他們的身后要是沒那些機槍的話,估計早就站起來跟我拼命了。
這間包房很大,站四十余人是綽綽有余的,曾經(jīng)有一伙臺灣佬在這間包房里開三十人的著放都夠了,何況現(xiàn)在是站著。
“打電話,放了我兄弟?!蔽艺f。
行,沒有上面的批準。不能放人?!睅ь^警察的牙被我打掉了兩顆,現(xiàn)在說起話來嘴里冒風。
“你們頭頭是誰,誰讓你們抓我兄弟的?”我抓起身邊的機槍指著他:“我給你五秒鐘時間考慮,如果五秒之后你還不說實話就別怪我一不小心扣動扳機?!?
“1!”
“2!”
“3!”
“我說,我說,我說!”帶頭警察滿臉是淚嚎叫道:“是局長讓我們抓人的,外面那五個女的也是他派來的?!?
“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問。
“因為自從你們接管了卡薩之后一點好處費也沒給局長,局長就派人……派人設這個局。誓這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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