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咳咳咳……”
秦禹寒一路咳嗽著被帶回了王府,柳凝歌點上了兩個炭盆,又親自去廚房熬了一碗姜湯。
“來,把姜湯喝下去就不難受了?!?
“嗯?!鼻赝跬嵬嵝毙笨孔谒龖牙铮徛暮攘藥卓?。
“你也真是,明知身體不好,何必親自去尋我,若是有什么好歹該怎么辦?!?
“凝歌,沈將軍說的很對,你之所以遇險,都是本王未能保護好你。”
小女人搖搖頭:“跟你沒什么關系,誰都沒想到京都城外會有流民作亂?!?
“本王不該撤走那幾個暗衛(wèi)的?!?
“是我讓你把他們撤走的,這責任怎么也落不到你的頭上。”柳凝歌將空碗放到一旁,安慰道,“好了,明明是我被人擄了去,怎么現在反倒要來哄著你了?”
秦禹寒也覺得煽情有些過度了,趕緊轉移了話題,“你手臂上的傷需要盡快處理?!?
“嗯,我自己來就行?!?
“本王幫你?!鼻赜砗眉舻都糸_了柳凝歌肩膀上的衣衫,只見里面有一道血肉模糊的傷口,由于耽擱的時間比較久,傷口周圍的肉都已有些發(fā)黑。
他呼吸顫抖了幾下,嗓音沙啞,“怎么會傷的這么重?!?
“沒事,不算太疼,你替我上點藥粉吧?!?
“需要先消毒,否則傷口會感染。”
“行,勞煩你幫我處理一下?!绷璞緛泶蛩銖膶嶒炇依锱c碘伏和鎮(zhèn)痛的藥物再處理,可秦禹寒既然已經說了,實在沒理由拒絕。
“你忍耐一下,可能有點疼。”
“嗯。”
秦王拿起桌上一壇烈酒,將大半都傾灑在了傷口上。
在技術落后的古代,這就是最好的消毒方式,柳凝歌疼得渾身哆嗦,差點沒暈過去。
該死,這簡直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好了。”秦禹寒往傷口上撒了一些金瘡藥,用布條將傷口重新纏了起來,“好端端的,怎會受這么嚴重的傷,是流民做的么?”
“跟他們沒關系,是我逃出來的時候不慎摔到了山坡下。”
“還好找到的及時,若再晚一些,不知要出什么事?!鼻赜砗笈虏灰选?
柳凝歌抬頭笑了笑:“好了,我這不是沒事么?你自己身子還病著,趕緊去床榻上躺著吧?!?
“你不休息么?”
“休息,我們一起睡?!?
“好?!?
兩人一同躺在了榻上。
這一天實在發(fā)生了太多事,柳凝歌疲憊至極,沒一會兒就陷入了沉睡。
秦禹寒卻久久沒有睡意,目光緊盯著身旁的女人,一刻都舍不得挪開視線。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