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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七章:夫君與主人

陸嫁嫁沉默了一會兒,撤去了原本卡在她心口的劍意,道:“你很厲害?!?

司命平靜地點了點頭。

她本就是一人之下……不,如今是兩人之下的存在了。

那個該死的寧長久。

只要下次見到他,他若不再是五道境界的修行者,自己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壓制住對方的識海,讓他連操縱奴印的機會都沒有,哼,到時候可要好好折磨一下他,順便欺負(fù)欺負(fù)他那念念不忘的嬌妻道侶。

司命想到這里,心中終于愉悅了些。

寧長久再怎么厲害,也絕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邁入五道。

“你的劍體也很強,劍招也是苦練所成,應(yīng)是出身名門吧?!彼久c她淡淡地聊了起來。

陸嫁嫁道:“我自南州而來的。”

司命點了點頭,心想如今天地崩壞,哪里不是亂局呢?南州與中土并不差別。

陸嫁嫁看著她,道:“你應(yīng)該是中土的大人物吧,不知該怎么稱呼?”

司命道:“我并非中土之人。至于姓名……”

她話語頓了頓,道:“雪瓷?!?

“雪瓷?”陸嫁嫁輕輕想著這個名字背后的韻味,點了點頭,道:“好漂亮的名字?!?

司命其實并不喜歡這個名字,太過柔弱,和小姑娘似的。

司命說道:“不用稱呼我姓名,我活了……上百歲了,你可以喊我姐姐或者……前輩。”

陸嫁嫁點了點頭,但她心中卻根本沒有喊姐姐的打算,她也知道對方年長,但心中總是有些不情愿。

兩人一邊養(yǎng)著傷,一邊調(diào)息了一會兒。

司命擁有時間權(quán)柄,傷勢恢復(fù)得極快,不過半柱香的時間,除了破損的道境,其余幾乎已經(jīng)痊愈了。

陸嫁嫁余光輕瞥,她能感受到對方的身體狀況,心中吃驚,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低估了她。

司命治愈好了自己的傷,看著陸嫁嫁,道:“過來?!?

陸嫁嫁對于她冷傲的聲音有些不適應(yīng)。

司命看著她的臉頰,話語柔和了些,道:“我替你療傷?!?

陸嫁嫁起身走道了光滑的巨石邊。

“趴下?!彼久f道。

陸嫁嫁疑惑道:“療傷何必趴著?”

又不是鍛劍……

司命道:“因為你的劍靈同體已然融會貫通,如今你是一柄真正的劍,療傷之時身體不可屈?!?

陸嫁嫁將信將疑,但對方境界是遠遠高于自己的,想來理解更深。

她乖乖地趴在了石床上。

司命雙手抵住她的后背,輕輕劃下,一如順著墻壁撣去塵埃般為她療愈療傷勢。

司命心中暗暗稱奇。

這雖是洛書的歷史幻境,但此間的人卻是這般的真實,無論是觸感還是聲音都像是真的一樣。

創(chuàng)世本源的力量真就有這般神奇么?

其實并非是劍體需要直著療傷,只是司命被她看光了身子,雖同為女子,但她總想討回些什么,這樣才算是公平。

陸嫁嫁的傷也飛速愈合。

她俏臉微紅,不食煙火的仙氣散了些,耳垂更是有些發(fā)燙。

“你已不是處子了?”司命看著她的情態(tài),幽幽發(fā)問,似有些失望。

陸嫁嫁沒想到對方察觀色便能發(fā)現(xiàn)這些,還當(dāng)著面親口問了出來,這雖不是什么丟人之事,但她依舊微羞,神色促狹。

陸嫁嫁理了理垂下頭,理了理衣襟和鬢角的發(fā),平靜點頭:“嗯,我已有道侶?!?

司命心中有些不悅:“你這樣的女子不該食凡塵煙火的,這對于你的劍不好,若你情絲不深還是勸你趁早斬斷,免得將來入五道之時成為心障。這個世上,哪怕是道侶之間依舊有許多互相

算計,殺妻殺夫證道的也不算少數(shù)?!?

陸嫁嫁微微笑了笑,道:“放心,我夫君是一個好人。”

司命看著她,似是將她視為了自己的晚輩,訓(xùn)斥道:“好人?哼,你這般劍體通明之體,卻將你處子落紅奪了,能是什么好人?如今你一人深陷險地,他又在哪里呢?”

陸嫁嫁話語沉靜了會兒,她眉目之間憂色浮現(xiàn):“他與我一道落難,我們分開了,希望他能無事……”

司命心想這般亂世怎么可能沒事呢?災(zāi)難不會因為你們感情深淺而手下留情。

她看著陸嫁嫁的眼眸,生出了一絲憐意。

陸嫁嫁也看著她。

她總感覺這個名為雪瓷的女子看自己像是在看寡婦似的。

她心中不悅,猶豫了一會兒,又觸了她的逆鱗:“敢問前輩大腿內(nèi)側(cè)的紋印究竟是什么?”

司命冰眸微冷。

她知道對方也只是好奇,并未動怒,睫毛微垂,說道:“當(dāng)初我與一個男子并肩作戰(zhàn),我們一同戰(zhàn)勝了強大的敵人,他卻忘恩負(fù)義忽然反目,趁我虛弱偷襲于我,我種了算計,敗給了他,他趁機將這奴紋種在了我的身上……他只要一動念,奴紋便會發(fā)作的?!?

說到這里,司命話語輕頓,自嘲地笑了笑。

陸嫁嫁輕輕點頭,奴印觸發(fā)后會發(fā)生什么,先前喚醒雪瓷時她便知道了。

意識混沌之際尚且如此,若是清醒之時該是怎么樣的情態(tài)呢?

陸嫁嫁看著眼前這個美得不可方物的銀發(fā)女子,無法想象她對人下跪,求饒認(rèn)主之際該是何等模樣。

“給你下奴紋之人真是可恨?!标懠藜迲崙嵉溃骸安粌H忘恩負(fù)義,還這般折辱于你,真是該死?!?

司命淡淡道:“是啊,當(dāng)時我與他雖有過些恩怨,卻也算是出生入死了,不曾想他竟是那樣的人……哪怕最后還百般算計于我……”

陸嫁嫁覺得這個女子雖然冷傲,但愿意給自己療傷,應(yīng)是好人,她不疑她說的話,想著她話語中的那個“主人”,忘恩負(fù)義,折辱女子,詭異多端……這些都是她最為厭惡的品質(zhì)了,竟讓他一個人都占了,實在是可恨,而且雪瓷姑娘這樣美絕塵寰的人,先前想來是飽受欺辱了吧……幸好雪瓷姑娘脫離魔爪了。

陸嫁嫁心生憐惜,想著幸好自己的夫君是個很好的人。

“前輩真是遇人不淑了?!标懠藜迖@道:“那個人境界很高么?”

司命輕輕搖頭,笑了笑:“倒是不高,比我是要差上許多的,是我……疏忽了?!?

陸嫁嫁立刻想到了雪瓷信任對方,然后被對方偷襲背刺的場景,心中更為氣惱,道:“等我境界再高些,若是見到了那個害你的人,定幫你報仇雪恨,解了這折辱雪瓷姑娘的恥辱印記?!?

司命道:“多謝好意了,不過放心,我會親自手刃他的?!?

陸嫁嫁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

司命看著她嫉惡如仇的模樣,忽地莞爾一笑,忍不住伸出手,為她理了理發(fā)絲。

生得漂亮,心地善良,確實是個很好的姑娘。

若是可以,自己愿意在外面的世界飛升回神國之前,將自己的絕學(xué)技藝傳授于她。

司命一直想要在成為真仙時在人間留下一些痕跡,所以當(dāng)初她對于邵小黎也是動過收徒的念頭的。

可惜看走了眼,邵小黎當(dāng)初在罪君的刑架上對自己做出那樣的事,師徒之路當(dāng)然斷絕了。

這次雖說不會看走眼,但這終究是在這洛書幻境里,虛幻泡影早晚歸于塵土……

陸嫁嫁傷勢已愈,她看著四周不知多厚的巖壁,神色猶豫。

“如今這座山峰之外應(yīng)該都是巨城,而且外面五道的大妖和古神幾乎傾巢而出了,以你的境界會死得很快的,還不如待在這里最為安穩(wěn)?!彼久浪氤鋈ィ嵝训?。

陸嫁嫁堅定地?fù)u頭:“我夫君還在外面?!?

司命輕輕搖頭,道:“一個負(fù)心漢這么在意做什么?”

陸嫁嫁道:“他不是負(fù)心漢?!?

司命道:“不能時時刻刻護在你的身邊,讓你一個人歷經(jīng)劫難,就是負(fù)心漢?!?

陸嫁嫁不語,她已經(jīng)開始蓄積劍氣,準(zhǔn)備鑿山而出。

司命看著她,對于這種修道路上近乎于羈絆的情愛無法理解。

司命還是忍不住勸了一句:“會死的。”

“我必須要走的,其中還有更深的原因……不好解釋?!标懠藜薰虉?zhí)地說道。

陸嫁嫁心中輕嘆,心想她是歷史人物迷失于此不自知,當(dāng)然無關(guān)生死。但自己是早晚要出去的。若出不去,困囚于此,和死了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說著,陸嫁嫁已經(jīng)緩緩起身,睜開劍目,尋找?guī)r壁最為薄弱之處,做著開山的準(zhǔn)備了。

司命看著她雪衣的背影,心中對于她那個道侶更憎恨了幾分。

原本還想收為徒兒,但此刻看來,哪怕是收做了徒弟,想來她的心也是留不住的。

想著這些,她有些生氣。

另一邊,陸嫁嫁已找好了巖壁的薄弱之處,做好了出劍的準(zhǔn)備。

司命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站起了身子。她輕輕踏出了一步,縮地成寸般來到了陸嫁嫁的身邊,她握住了她持劍的手,道:“你這樣出劍,這座山峰都是要塌的?!?

她將陸嫁嫁的手摁低了些,道:“我來吧……畢竟相逢一場,等到了外面,我可以護你一程,幫你找找你那負(fù)心夫君。”

陸嫁嫁笑了起來,由衷道:“雪瓷前輩真是個好人?!?

司命看著她的笑,情緒也被感染了,唇角微微勾起。

她拔出了自己的黑劍。

黑劍才一拔出,司命神色驟變,她低呼了一聲“小心”之后,一把將陸嫁嫁攬在懷中,用時間權(quán)柄包裹了兩人,黑劍調(diào)轉(zhuǎn)方向,瞬息間在巖壁上破開一個大洞,身影剎那遁走。

下一刻,天空四裂,山巒崩塌,一個巨大的東西將這山峰瞬間擊垮。

司命破峰之后回身望去。

巨峰雖已塌盡,但她什么也沒有看到。

弄塌山峰的,好像是一個龐大的無形之物。

她展開識海,識海卻也沒有任何的投影。

怎么會看不到呢……

她識海一鳴,可怕的念頭乍現(xiàn)——那或許是不被歷史所顯現(xiàn)的,神國之主。

……

……

(今天凌晨木有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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