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一家人卻一個比一個倒霉。
而且他明明已經(jīng)老婆孩子熱炕頭,一看到謝明月后,那顆心居然又莫名其妙生出一絲悸動。
這難道不是謝明月的邪門之處嗎?
他越發(fā)覺得,這個女人非得除掉不可了。
若是讓謝明月知道,戚修玉竟然將他們多行不義的結(jié)果怪在自己身上,恐怕要笑掉大牙。
她回到院里,戚縉山又差人搬來了一箱小玩意,如今院內(nèi)專門辟了一間屋子,用以存放他的這些東西。
謝明月捏著鼻子喝下了這個月調(diào)理身體的藥。
放下空碗后,她往嘴里猛塞蜜餞。
“可是喝藥了,臉糾成這幅樣子?!?
戚縉山信步閑庭地走進(jìn)屋內(nèi),自然坐到她身邊。
一雙手和長了眼睛似的,朝她的腰摟過來。
謝明月在他臂彎中扭了扭:“苦死我了!”
戚縉山的心立即就塌軟下了一塊。
“親一下就不苦了?!?
他一邊低聲說著,一邊迅速低頭,在謝明月嘴里輕輕吮了一圈。
幫她分擔(dān)走一半苦意。
謝明月頓時瞪圓了眼睛。
不管多熟悉,戚縉山每次的手腳之快還是能讓她嘆為觀止。
“我方才回府時,聽到羅氏院里走水,下人們在議論什么顯靈,”戚縉山吻過之后,泰然自若地坐在椅子上,將她放在腿上,親密地貼在一起說話,“怎么?今日就想什么法子整治他們了?”
他眉眼間含著微微的笑意,像是在夸謝明月是個好孩子。
走水?
謝明月微微一愣。
“這走水可不關(guān)我的事,”她也不知道那對母子心虛怎么心虛得走了水,“不過是母子倆密謀搶大房的東西給他們長臉,被我罵回去了?!?
“還有這種事?”戚縉山眼底劃過一抹暗意。
“沒關(guān)系,我們大房和鐵桶似的,”謝明月得意地?fù)P起臉,搖搖腦袋,“他們想就想吧,碰不著。”
戚縉山忍不住又低頭親了她一口。
怎么能這么可愛呢?
不過……
他微微松開手,笑容依舊。
“夫人,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先去處理一趟。”
走出瓊?cè)A院,戚縉山溫和的眉目陡然間變得鋒利。
“去見父親?!?
他朝金河微一頷首,徑直向前院走去。
所有朝著謝明月涌來的巨浪,都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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