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緒塔總統(tǒng)的選擇,出乎流云特戰(zhàn)部隊所有人的預料。
戰(zhàn)斗到最后一刻的總統(tǒng)護衛(wèi)軍,也令他們打心底生出一股敬佩。
這種悍然赴死的壯烈犧牲,讓逃出來的好多人流下熱淚,低聲啜泣。
“跑,別停下!別讓他們白白犧牲!”
葉無雙嗓音嘶啞,用中文喊完,又用以緒塔語喊其余士兵,帶著大家一路狂奔。
沒多久,他們遇上顧在野的部隊。
顧在野得知流云特戰(zhàn)還沒撤離,首都又被圍攻,特意帶人前來周旋。
接到流云特戰(zhàn)部隊,他松了一口氣,讓以緒塔士兵繼續(xù)跑,葉無雙等人,則就地駐扎。
該處理傷口的處理傷口,該休息的休息。
他顧在野就守在這,記錄儀和攝像機就擺在這,夏國的國旗就立在這!
反叛軍今日敢開一槍,明日就蕩平對方,沒得商量!
不到半小時,反派軍之首賽蒙帶著親信怒氣沖沖闖進帳篷,臉色不虞,嚷嚷著:
“人呢?那些殘兵敗將呢!是不是你們夏國放行了?”
顧在野不慌不忙的喝茶,放下了茶杯,才眼角睨他,緩緩道:“我們不能放行嗎?”
隨行的翻譯官一字不漏的翻譯。
賽蒙眼中怒氣更甚:“你們果然是一伙的,好你個夏國!”
顧在野聽完翻譯,冷笑一聲:
“維和部隊是中立立場,不會阻攔他們,也不會阻攔你們,建議賽蒙先生沒事多看看書,省得讓人笑話?!?
賽蒙臉色鐵青,表情扭曲起來。
他回頭看屬下:“追!”
“站住。”顧在野站起來,倒映在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長。
賽蒙語氣不悅:“你什么意思?”
顧在野把提前拿下來的執(zhí)法記錄儀,放在桌上:“你的手下,打傷了我夏國的士兵,不給個交代,別想離開!”
賽蒙呵呵了一聲:“我沒怪你們派人保護托馬斯,你們還反過來怪我們?”
顧在野眼神更加譏諷:“我們派人保護托馬斯,是因為收到了合法總統(tǒng)的請求,一切行為皆合規(guī)矩。
賽蒙先生如果不滿,可以直接上聯(lián)合國起訴……如果你有那個資格的話?!?
反叛軍縱使在內(nèi)戰(zhàn)上極有優(yōu)勢,也掩蓋不了賽蒙是叛徒走狗的事實。
他還沒有合法的總統(tǒng)之位。
“我很快就有那個資格了?!辟惷烧Z氣陰鷙。
“我拭目以待?!鳖櫾谝罢Z氣平靜。
就算賽蒙當上了以緒塔總統(tǒng),也不可能對從沒犯錯的夏國維和士兵,造成任何傷害。
眼下的嘴硬,不過是狗叫罷了,毫無作用。
“你,給他們道歉!”賽蒙不情愿地點了一個親信上前道歉。
“對不起,子彈無眼,我們也不想傷害夏國的維和士兵?!庇H信只好彎腰道歉,不想節(jié)外生枝。
顧在野重新坐下來喝茶。
賽蒙咽下滿腔的怒火,黑著臉帶屬下離開帳篷:“接著追!一個都別放過!”
他出來時,葉無雙正從另外一個帳篷掀簾出來。
看到葉無雙,賽蒙肚子里的火氣更大了。
但這里到底是夏國維和士兵的地盤。
他只能咬咬牙,干瞪眼。
葉無雙無視賽蒙,走進帳篷,來到顧在野面前。
“沈青和副隊怎么樣了?”顧在野給葉無雙倒了杯茶。
“副隊的傷勢不重,沈青……子彈取出來了,但以后也不能用力了?!比~無雙語氣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