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
:“裴總,我在工作,請勿打擾。”
所有怨恨都藏在她的心里不說出來,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
當(dāng)然,還有另一層原因,她不想讓裴家任何人知道孩子們的存在,只想離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她這一生,除了孩子,真的什么都沒有了,孩子們不能有任何閃失。
所以但凡牽扯到孩子的事情,任何人都是她的假想敵。
這時前邊一直在照顧徐母的小新忽然驚呼一聲
:“姜律師,快過來,徐媽媽好像中暑了?!钡厣系男炷改樕l(fā)白,額頭上冒著大顆大顆的汗,還不時惡心想吐,但就是固執(zhí)地躺著不起來,小新怎么扶她也不起。
裴寄洲聞,比姜遲夏早了一步過來,很自然把太陽傘遞給小新讓她給徐母擋著,然后扶起徐母讓她喝他手中的水。
他力氣大,徐母又暈沉沉的,想絕食也沒用啊,人裴寄洲直接扶起來,給她灌了一口涼水。
裴寄洲此時的思路很簡單,既然姜遲夏是因?yàn)檫@老太太要在法院門前絕食躺尸而不得不陪著在烈日底下暴曬,姜遲夏又不肯接受他的好意,那么他只能把老太太帶到陰涼地方了。
結(jié)果人家徐母是中暑了,頭暈,惡心,躺了這半天已經(jīng)快要虛脫,被他忽然這么灌了一口水,涼水進(jìn)肚子里,就更惡心了。
嘔的一聲,吐了....吐了...
并且,很不巧,不偏不倚吐在裴寄洲的褲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