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簡是去樓下會所的健身房健身的,所以一身運動裝打扮,未施脂粉,陸垚垚看著,偷偷跟陸闊感慨
:“這溫簡長得真漂亮?!?
陸闊不以為意:“漂亮什么,跟姜遲夏沒法比?!?
“不同風(fēng)格好嗎?!?
等上了各自的車,要離開地庫時,陸闊搖下車窗對陸垚垚認真囑咐
:“程老師那邊,不該說的別說。裴寄洲有自己的計劃?!?
“知道?!标憟悎愑植簧担汤蠋熗L(fēng)報信不是自找麻煩嗎,當(dāng)作不知道就好了,她可不想管裴家的事。
結(jié)果啊,陸垚垚失算了,第二天清晨,還在睡夢中呢,就被程知敏的電話吵醒了。
“垚垚,起來陪阿姨喝早茶。”
真是要命,饒是她的起床氣能掀翻屋頂,但在程知敏面前慫的一批,半句怨都不敢有。她家老頭兒就常說,這世界能治住她的除了裴寄洲就是程老師。
“程老師,您回森洲了?”語氣恭敬得不得了。
“嗯,昨晚回來的。垚垚,阿姨就在你家外邊的餐廳,你過來。”
“好的,我馬上過去?!?
陸垚垚一刻都不敢耽誤,起床,梳洗,然后找了一條特別中規(guī)中矩的裙子穿好,這才出門。就是有一種被支配的恐懼,大約是從小到大留下的陰影太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