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知道這三個月里,悍之棄勞水的銷量肯定會下滑,所以故意和我打賭,要從我這里贏彩頭,彌補悍之棄勞水銷量下滑,給你帶來的損失吧?”
“我日!”
“姓林的,你要不要這么狠?”
“我拿你當(dāng)好朋友,你拿我當(dāng)冤大頭???”
“我這日子好不容易好過了一點,你又想從我這里搞錢,你是想讓我給你當(dāng)一輩子的奴隸??!”
聽著這家伙嘟囔個沒完沒了,林銘一陣頭大。
“韓明之,我說我真沒有你說的那種能力,你信不信我?”
“信!”韓明之立刻說道。
他這毫不猶豫的語氣,倒是讓林銘微微一怔,心中淌過一抹暖流。
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已能提前知曉未來之事,現(xiàn)在又如此信任的回答自已。
這就是自已,無法再預(yù)知他未來的原因嗎?
“既然你信我,那你賭不賭?”林銘又問道。
“賭什么?”
“你說,別到時侯我說了彩頭,你又說我想騙你錢!”
“那就……賭1000萬!”
韓明之道“1000萬,不多不少,也傷不了和氣?!?
“行,那就1000萬?!绷帚懧冻鲂θ?。
本意不是彩頭,就是說著玩玩而已。
“那就這么說定了啊,等著賠錢吧你!”
韓明之輕哼道“哦對了,這段時間貨款回流不少,還有大批經(jīng)銷商預(yù)付了一部分定金,但是分賬的事情年底再說吧!”
“不是,你小子……”
沒等林銘說完,韓明之就趕緊扣掉了電話。
“這家伙……”林銘苦笑搖頭。
也就自已好說話。
放在別人身上,明知道悍之棄勞水銷量這么高,貨款回流的也比較及時,卻偏偏不給人理由就拖分賬,誰能通意?
把電話扔在一邊。
林銘想了想,又用座機撥打了倪端端的電話。
“喂,林董?!?
“讓于總過來一下。”
“好的林董?!?
大約10分鐘過去。
于曉梅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辦公室。
“林董,您找我?”
“現(xiàn)在集團賬上,一共有多少錢?”林銘問道。
于曉梅似乎早就料到了林銘會問這個。
她把資料放在林銘桌子上,然后才說道“林董,這是集團賬單,您過目?!?
“太多了,我懶得看,你說個數(shù)就行?!绷帚懙?。
于曉梅頓時露出苦笑“林董,我說句實話,不管是您還是陳董,把大部分資金都放在集團賬目上,卻從來沒有仔細(xì)的去查看過,你們就這么相信我嗎?”
“相信你不好嗎?”林銘笑道。
“好是好,但我這壓力也大??!”
于曉梅無奈道“萬一哪天我出了岔子,無法把賬目對齊,恰巧又遇到您巡查,那不全完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如果真不相信你,當(dāng)初也不會特意找獵頭挖你過來。”
林銘擺了擺手“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只要不是大差錯,我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聞聽此,于曉梅不由得看了林銘一眼。
林董此話……
這是在放縱自已,還是在警告自已?
這不就相當(dāng)于告訴自已,可以名正順的從集團里花錢了嗎?
只要不是太多,他就不會計較?
“不不不……我怎么敢動林董的錢,他給我的福利待遇已經(jīng)夠好了!”
望著林銘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于曉梅忽然打了個寒顫!
讓人,還是要懂得知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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