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睿淵看著事情變成了這樣,問道:父親,還沒有說贍養(yǎng)的事情。
你們成年以后隨心意就好了,至于我和康哥兒,以后我會想辦法賺錢。
木婉清也沒有想到,尚書府說分家就分家了。
等大家都回去以后,木婉清還有點云里霧里的感覺。
這就分家了?怎么這么突然?即便是華睿浩做錯了事情,也不至于就這樣分家吧。
華睿淵皺著眉頭分析:我這個便宜老爹可不簡單,這次華睿浩的事情,恐怕是將整個華氏族人都給得罪狠了。要是不借此分家,恐怕以后都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木婉清無語道:救命,我以為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呢,害我白高興一場。
這也不失為一個好機會,將家里的蛀蟲給清理了。還能將華睿浩的事情給揭過去,一石二鳥。
嘖嘖嘖,怪我太單純,這些事情我根本就沒有想到。
爹雖然這么做了,但是分家的事情確實給我們帶來了方便。
那以后爹的贍養(yǎng)問題怎么辦?
我想給父親一些銀子,先扛過這段時間再說。
都行,你看著辦吧,反正分家了也是好事。
尚書府分家的事情在流放的隊伍中引起了轟動。
一個嫡妻、一個妾室,全部都被休了。
現(xiàn)在好了,成年的兒子全部都分家單過,只留下了五歲的小兒子在身邊。
族中年長一些的長輩看到華澤濤這樣的解決方式,心里跟明鏡似的,但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嘆氣。
然后囑咐家中的小輩,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誰也不許再提這件事情。
華澤濤求到馬斌那里的時候,馬斌沒有拒絕,直接就去了最近的府衙辦理。
因為尚書府分家的事情,流放隊伍倒是安穩(wěn)了一段時間。
但是流放的路上卻不平靜,逃荒的難民越來越多了。
這一天深夜,流放的隊伍都已進入夢鄉(xiāng)。
然而,有幾個人影鬼鬼祟祟地摸進了流放隊伍中。
華睿淵由于修煉的緣故,與木婉清如今已很少睡覺,而是將更多時間用于修煉。
隊伍中出現(xiàn)可疑之人,華睿淵第一時間便察覺了。
但他并未輕舉妄動,而是在觀察著這幾個人的舉動。
不一會兒,木婉清也發(fā)現(xiàn)了端倪,在牛車上緩緩睜開眼睛。
她看了看不遠處,華睿淵的眼睛也是睜開的。
兩人對視一眼,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這幾人。
等到這幾人從前面隊伍中的馬車上一人扛了幾袋糧食,準備離開之時,華睿淵和木婉清才上前攔路。
放下糧食,饒你們一命。
幾人顯然沒想到這么晚了還有人沒睡。
他們已經(jīng)連續(xù)幾日在晚上動手,從未被發(fā)現(xiàn)過,今天怎么就栽了跟頭?
帶頭的是一個臉上正中間有一條斜橫過來刀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