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會壓著你們親自去皇上面前討回個公道,也絕對不會是斷了你一根手指那么簡單?!?
沈云庭冷哼一聲,直接道:“給我滾。”
話說到這個份上,陸廣還哪里敢留下來,只能連滾帶爬的跑開了。
滿腔恨意只能被強行壓制了下來。
跑開沒多久,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身子瑟瑟發(fā)抖。
要是表哥知道他沒把這件事辦成,還鬧成了這個樣子,不知道會多生氣。
陸廣扭頭看向身后的曲靜云二人,心中恨意叢生。
反正他們也高興不了多久了。
他慢慢等就是了。
“哪怕時至今日,我們也不需要如此忍氣吞聲,他們比咱們更不想要鬧大,你不需要委屈自己?!?
沈云庭心疼的眸子落在了曲靜云的身上。
語氣越發(fā)溫柔:“說到底都是我連累了你。”
“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這些?!鼻o云搖了搖頭。
嘴角掛上一抹冷笑:“張洲也囂張不了多久了,他居然敢放縱著自己的表弟做到這種地步,皇上又不是傻子,定然不會輕易放過他。”
皇上忌憚沈云庭不假,但好歹二十多年的感情,也斷不會任由這些人如此羞辱他們。
更不用說,還是在沈云庭明知被陷害仍然上交兵權(quán)的情況下。
若皇上到時候當(dāng)真維護(hù)起陸廣來,怕是真的會引發(fā)民怨了。
皇上是個聰明人,不會做那樣的蠢事。
沈云庭回以一笑,余光瞥向不遠(yuǎn)處,眼神一冷。
這個陸廣的下場也絕對不會是斷了一個手指那么簡單。
兩個時辰后,張洲滿懷怒意的進(jìn)了宮,跪在了御書房門口。
一直到天色漸暗,御書房內(nèi)的人才總算是讓他進(jìn)去了。
一進(jìn)去,張洲便跪倒在地。
聲淚俱下的控訴著沈云庭和曲靜云的罪行。
在他口中,沈云庭不滿于他為其定罪,先是讓曲靜云給他表弟媳下毒害其毀容。
后又?jǐn)財嗔怂淼艿氖种浮?
這還不算,他表弟在回府的路上更是被人套著麻袋揍了,至今昏迷不醒。
“陛下,沈云庭簡直是可惡至極,是他貪污在先,臣不過是做了該做的事,他怎能如此報復(fù),簡直是陰險至極。”
張洲憤憤不平的控訴著,可久久都未等到皇上的反應(yīng)。
心中的不安越發(fā)強烈。
只能小心翼翼的喚了一聲:“皇上?”
皇上的聲音終于響起,威嚴(yán)中泛著陰冷的戾氣。
“你當(dāng)朕是傻子嗎?容得下你如此欺瞞?”
張洲身子一顫,臉色瞬間蒼白。
忙道:“臣所句句屬實,絕無誆騙陛下之處啊?!?
“那你怎么沒有告訴朕,陸廣威脅縣主要胭脂方子做賠償,甚至是出不遜要讓縣主做外室呢?”
皇上目光冷然的看著面前的張洲,眼里彌漫著深深的怒意。
“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放任自己的表弟做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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