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潘玉成開口,寧宸語氣急促:“老潘,下令封鎖監(jiān)察司,左相不見了!”
潘玉成臉色驟變。
“老潘,你的腰牌給我,你留下封鎖監(jiān)察司,昨晚大牢當班的人,全部羈押...我立刻進宮,請陛下下旨,封鎖全城?!?
潘玉成點頭,將自己的金衣腰牌拋給寧宸。
只有金衣以上的腰牌,才有資格隨時進宮面圣。
寧宸從監(jiān)察司沖出來,縱馬狂奔,前往皇宮。
......
今日朝堂之上,就兩件事展開討論。
一個是左相通敵叛國的事。
一個是擬定如何賞賜寧宸和所有將士。
左相突然倒臺,朝堂之上人心惶惶。
左相通敵叛國,殘害皇嗣...這讓玄帝心里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他再次提議,給寧宸封侯。
可滿朝文武,大部分都跳出來反對。
而且他們的理由很充足,寧自明犯的乃是誅九族的大罪,寧宸是寧自明的兒子,沒殺他就不錯了,還封侯,豈不可笑?
玄帝正在頭疼的時候,侍衛(wèi)來報。
“啟奏陛下,寧宸寧銀衣求見!”
朝堂爭吵聲頓時安靜了下來。
玄帝微微一怔,寧宸這個時候求見,肯定是有急事。
“宣他進來!”
“是!”
侍衛(wèi)退了出去,沒一會兒寧宸快步走進大殿。
“臣,參見陛下!”
“平身...寧宸你這個時候求見朕,可是有事?”
寧宸眼神冰冷的掃視著文武百官,最后目光落在了太子身上,然后很快又移開了。
他一字一頓地說道:“陛下,左相不見了!”
群臣大吃一驚,滿臉錯愕。
玄帝眉頭一皺,“什么叫不見了?”
寧宸道:“臣剛才去了牢中,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牢中并不是左相,而是一個體型跟他相像的人...有人貍貓換太子,救走了左相?!?
文武百官頓時一片嘩然!
耿京臉色發(fā)白,額頭冷汗直冒。
左相丟了,他難辭其咎!
玄帝臉色難看至極。
“好好好...監(jiān)察司的大牢號稱閻羅殿,現(xiàn)在竟然有人能從監(jiān)察司的大牢逃走,這還是朕的監(jiān)察司嗎?”
“反了,都反了...人昨天才打入的死牢,今天就消失不見了,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皇帝?”
玄帝氣瘋了,龍顏震怒。
文武百官嚇得跪了一地。
“陛下息怒,臣等有罪!”
玄帝更生氣了,“你們這些混賬東西,除了這一句,還會說別的嗎?”
“耿京,朕把人交給你...你現(xiàn)在告訴朕,人呢?”
最后兩個字,幾乎是咆哮出來的。
耿京額頭冷汗直冒,一時間根本不知道怎么辯解?
“臣有罪,求陛下開恩...”
“開恩?朕如此信任你...可你是怎么回報朕的?”
寧宸見狀,道:“陛下,臣已經(jīng)讓人封鎖了監(jiān)察司...臣想請陛下下旨,封鎖全城?!?
玄帝冷冷地看了一眼耿京,然后道:“聶良,傳朕旨意,封鎖城門?!?
“臣,領(lǐng)命!”
玄帝的目光落到了寧宸身上,道:“寧宸,監(jiān)察司暫時由你統(tǒng)領(lǐng),城防軍權(quán)利配合...一定要把人給朕找出來。”
寧宸猶豫了一下,看向耿京。
耿京悄悄朝著寧宸點了一下頭,讓他答應(yīng)。
寧宸道:“臣,遵旨!”
“陛下,臣想請耿大人幫忙,他比臣更熟悉監(jiān)察司?!?
玄帝點頭,嗯了一聲:“快去!”
寧宸和耿京離開朝堂,快步走向?qū)m外。
“耿大人,實在抱歉,事出緊急,我...”
耿京擺擺手,苦笑道:“你做的很對,現(xiàn)在封鎖全城,還有把人找出來的概率?!?
“如果拖的太久,想要找到人,那就更難了...到那時候,我這個監(jiān)察司的紫衣就算是做到頭了。”
寧宸道:“陛下沒有直接治你的罪,說明還是信任你的?!?
耿京微微點頭。
“寧宸,一定要把人找出來...不然,就該我進監(jiān)察司的大牢了。”
寧宸嗯了一聲,道:“我比你更想把人找出來?!?
“耿大人,你昨晚沒審左相嗎?”
耿京搖頭,“昨天發(fā)生的事太多了...我本想今天下朝以后審問,沒想到出了這檔子事?!?
“監(jiān)察司的大牢防守嚴密,到底是什么人能有這么大本事,能把人救出去?”
寧宸沉聲道:“想要從監(jiān)察司把人救出去,除了外人,還得有監(jiān)察司內(nèi)部的人配合...外人可進不去監(jiān)察司大牢。”
耿京眼神一縮,“你是說監(jiān)察司有人跟外面的人里應(yīng)外合?”
寧宸微微點頭。
“監(jiān)察司大牢防守嚴密,就算把人從大牢弄出來,外面十二時辰有人把守,想把人弄出去可不容易...而且左相體型如豬,可不好藏。”
“而對方竟然能悄悄將一個體型跟左相差不多的人弄進去,又將左相帶走...這本事可不小?!?
耿京沉聲道:“若是沒有監(jiān)察司的人配合,外人根本做不到?!?
寧宸點頭,“而且,這個人在監(jiān)察司的職位還不低?!?
耿京嘆口氣:“你現(xiàn)在有什么頭緒嗎?”
寧宸搖頭,“快走吧,等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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