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羈先是震驚,再是皺眉,然后瘋狂搖頭。
“你…你這,你這丫頭簡直了,你什么都敢想啊!”
宋羈真真氣笑了。
林葉嘿嘿一笑,滿眼奕奕星光望著他,“小澤弟弟,我知道這樣不對??墒悄阋溃鸺业腻X有多少是我們掙來的,我的想法只是讓物歸原主而已,我這有什么錯?!?
“現(xiàn)在趁大伯奶奶他們不在,正是好下手的時候,我不要多,我只要我們斷親的五百,和這些年收我們的丫頭的那些彩禮錢。這些錢本就應(yīng)該給我們自己!”
“反正無論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去做的。我告訴你,只是讓你別阻攔我而已。聽話?!?
林葉摸了摸宋羈的腦袋兒,就像前世摸自己的小狗兒富貴那樣。
“乖。有錢了姐帶你下館子?!?
宋羈一時語塞,又覺得被摸腦袋的感覺有點(diǎn)奇怪。他到底錯過了什么,怎么在兩個人關(guān)系中已經(jīng)這么自然地居于下位?
莫名其妙。
在心底嘆了一口氣,他又噗嗤笑出了聲,抓住林葉拍腦袋的手,漫不經(jīng)心道,“林葉姐姐,需要打下手的人嗎?”
林葉看著宋羈的眼睛,在他的眸中看見了星河。
她了然笑了,“缺,”
“咱們一九分?!?
等小七、小八、小九她們到病房。
林葉和宋羈頭對頭躺在病床上睡得香甜。
小九帶著一絲不快,抱怨道,“這…這小宋總歸是男孩子,他這樣跟小十睡一起…”
小七爽朗嘲笑小九,“哎呦,他們倆才多大啊,才五歲,能懂什么?!?
小九想了想,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住醫(yī)院一天的費(fèi)用不少,對于小七她們幾位姑娘來說,實(shí)在有些難以支付。
正常來說,這筆費(fèi)用應(yīng)該金老大承擔(dān)才對。
可是金大兒媳因?yàn)榻鹄洗蟊痪辛?,在派出所鬧了好一陣,結(jié)果也沒抓進(jìn)派出所了。
金家現(xiàn)在是個空殼,都找不出一個人來支付醫(yī)院費(fèi)用。
小七小八幾人罵罵咧咧的,平生第一次用最惡毒的話咒罵金家。
哪怕小時候被打慘都沒像這一刻這樣生氣過。
反倒是林葉大氣地安慰各位姐姐,還活力滿滿地收拾包裹,帶著姐姐們一起回了家。
她雖然暈了一天,但是醒了后就一點(diǎn)事情都沒有了。
回家后的入夜第一個晚上。
照舊是半夜三更眾人皆睡沉的時刻,
林葉輕車熟路摸出家門,帶著候在門口的宋羈,飛快偷摸爬進(jìn)了金家。
不出半個時辰,在金家摸了底朝天,成功在金老大的屋內(nèi)一不起眼的暗格處,翻到了一鐵皮盒子。
打開一看,我的天,竟然有小一萬的碎錢。
這可都是這些年搜刮下來的民脂民膏啊。
金老大多年的工資、丫頭們的彩禮錢,年終賣掉的糧食錢、還有雜七雜八的各種來源,不知不覺中金老大竟然攢了這么一大筆錢。
林葉緊咬后槽牙,氣的腦子冒火。
她們是賠錢丫頭,所以不配吃不配喝只能干活,結(jié)果肥了這帶把的。
改主意了,林葉一把將所有錢全部卷走,就留下一個空盒子放回原處。
只偷金老大一家,讓他們互相狗咬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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