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宸是你弟弟,你們兩個怎么鬧都是內(nèi)部矛盾,他被打了你怎么能坐視不理?”傅安若怎么都覺得顧凜初不是那樣的人。
后來再問,被安卉新聽見了,她說:“我爸爸那個時候不是要打顧遇宸,是要打我。”
傅安若頓了頓,隨后道:“那也不應(yīng)該,你也是我們家的人?!?
“我那時候,還不是?!卑不苄孪肓讼耄暗孟襁^了幾天你就跟我說要結(jié)婚了,對吧?”
她看向顧凜初,他一副不太愿意搭理她的樣子,沒回答。
安卉新就去了廚房問管家準備什么晚餐。
傅安若突然斜睨著顧凜初,問:“你是不是因為小宸替她挨了打,吃醋,所以才突然要結(jié)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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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飯的時候,傅安若沒吃兩口就離開了,意思很明顯,是在給兩人留二人世界。
顧凜初看了一下安卉新的額頭,問:“你的傷怎么樣了?”
她早上就把創(chuàng)可貼摘了,因為劉海的原因,傅安若也沒注意到。
聽到顧凜初的問話,她把頭發(fā)撩了起來。
“過來?!?
夫妻之間,這就算是求和信號了吧?安卉新又靠近了一點。
顧凜初視線定住片刻,道了句,“活該?!?
“你說什么?”安卉新懷疑自己聽錯了。
但顧凜初的話依舊很沒人性,“動不動就像個莽夫一樣,受了傷,不是活該是什么?”
安卉新坐回椅子上,不理他了。
管家按照顧凜初的吩咐拿來醫(yī)藥箱,給她上了藥,又用卡子夾住她的頭發(fā)。
吃完飯,顧凜初給莫寒打了個電話,說明天開會需要他到場,還讓他找個人接恭悅希出院。
“你不親自去?”安卉新問。
“明天公司要開會。”顧凜初說。
她故意撇嘴,“也對,要不是忙,你肯定就會親力親為了,不然怎么舍得呢?要不然我替你去吧?”
顧凜初冷冷地看著她,“你讓她多受一天苦,我就多陪她一天,自己想吧。”
安卉新覺得轉(zhuǎn)身上了樓,一晚上沒和他說話。
這股勁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顧凜初要去公司了,她也沒從房間里出來。
顧凜初到了辦公室,敲了條消息給她發(fā)過去。
——“遲到扣200,礦工扣500?!?
卻發(fā)現(xiàn)安卉新把他拉黑了。
到了中午,他讓莫寒去找人,得到的回復(fù)是,“太太今天去醫(yī)院了,和二少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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