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方面倒是挺精細(xì)。
安卉新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提了一句:“你和恭悅希出差的時候也帶這些嗎?”
顧凜初凌冽的目光掃過來,她才清醒了不少。
“當(dāng)我沒問。”
她起身就要離開,男人高大的身影突然逼了上來,將她籠罩。
安卉新后背貼著冰涼的墻壁,無路可退。
顧凜初掃著她的臉,“你覺得我會出軌?”
安卉新纖翹的睫毛動了動,“你不是早就出軌了嗎?”
她一直認(rèn)為,在兩人結(jié)婚后顧凜初和恭悅希并沒有斷。
畢竟每天上班見面,下了班還要打電話,一看就是如膠似漆,而她作為老婆,又給了顧凜初太多的可趁之機。
自從知道顧世平兩人兩年之內(nèi)不讓他們離婚,安卉新就放松了點,這次再警惕起來,也是因為調(diào)查黃樂的事情。
顧凜初被她這句話氣得一下臉色不太好了,周身的氣息都陰沉了下來,“你說什么?”
“我沒有怪你啊?!卑不苄卵劭粗腥丝拷?,雙手不自覺抵在了他的胸膛,“還是你覺得你和恭悅希在一起不算出軌?”
顧凜初緊緊盯著她,呼吸近在咫尺。
安卉新實在是被他的壓迫感弄得不舒服,強用力把人推開了。
“你有話能不能好好說?”她問。
顧凜初似乎也冷靜了點,但語氣依舊不好,“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出軌?”
“你和恭悅希的事情,全公司上下都知道……”
她的話被打斷。
“知道什么?他們親眼看見我和她上床了嗎?是誰說的,你把名字告訴我?!?
顧凜初這樣,可以算得上是咄咄逼人了,安卉新也很快來了脾氣。
“還用得著別人說嗎?你剛才不是還和她打電話?你一個老板,出國還要和手下員工匯報?不是關(guān)系匪淺是什么?”
“你是在吃醋嗎?”顧凜初斂眉道。
醋你爺爺啊,安卉新心里說。
“我曾經(jīng)說過,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可以和她減少聯(lián)系?!?
安卉新點了點頭,“好啊,我很介意,那你把她開除吧。”
“這個不行。”顧凜初很快道。
他說:“但我可以和她保持距離,保持同事之間該有的分寸感?!?
這對于安卉新來說,是退而求其次,但至少有,也算不錯了,而且看顧凜初那冷眼相對的樣子,好像在警告她不要得寸進(jìn)尺。
她隨手撩了下頭發(fā),似乎是想結(jié)束這個話題,“我累了,洗個澡?!?
顧凜初站在原地,看著她從行李箱里拿出洗漱用品還有浴巾。
她抱著東西悠悠經(jīng)過時,被他抓住了胳膊。
他看著她,幾乎是一字一頓地,“我和她,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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