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新偷笑,“那我就認為你想我了!”
顧凜初感覺到她攀到他腰間的手,沒有說話。
洗手間門口不時有經(jīng)過的人群,腳步的聲音很是嘈雜。
顧凜初浮現(xiàn)著眼底淡淡的一抹釋然。
情緒掠過去,他提出要離開。
安卉新拿出了一張房卡,上面的標志就是顧凜初下榻的酒店,“你晚上會來找我嗎?”
“不會?!?
安卉新當然不能讓他走了。
“你來找我吧,我好想你的?!?
她扯著他的衣服耍賴,鼓著嘴巴懇求。
“好了。”語氣中帶著一點不耐煩的意思。
安卉新立刻就沒動靜了,瞪著水汪汪的眼睛,表情又難過又委屈。
“我想你嘛?!?
“晚上想吃什么就給前臺打電話,我大概兩個小時回來?!鳖檮C初說。
幾秒鐘的時間里,安卉新盯著面前的人,然后臉上瞬間陰轉(zhuǎn)晴,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
“我沒說要去找你?!鳖檮C初淡淡地補充。
安卉新眨眼睛,“你一定會的?!?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概摸透了老兔崽子的脾氣。
表面上裝得越正經(jīng),腎上腺素飆升得越快。
由于中午是恭悅希選擇的地方,所以晚飯她詢問了顧凜初的意見,最后二人去了酒店樓下的餐廳。
簡單的吃了幾口飯菜,恭悅希開口提議道:“等下我們出去看看夜景吧,來m國這么久,還沒看過地標性建筑呢?!?
“你想去,就讓向?qū)隳闳グ??!鳖檮C初說。
恭悅希沒想過會得到拒絕,神色變得有些尷尬。
“那明天呢?”她又問。
“再說?!?
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后,顧凜初留了一些外幣給恭悅希,上樓去了。
恭悅希回到房間,獨自面對著空曠的環(huán)境,心里好像是缺了一塊似的。
等了大概有十分鐘,她實在忍不住,給顧凜初打去了電話。
“凜初,我身體還是有點不舒服,上次醫(yī)生說,這個藥最多吃多少來著?”
“一次兩片?!鳖檮C初渾厚的聲音中帶著一點喘,“但盡量別多吃,先吃半片試試。”
“這個是飯前吃還是飯后吃?”
恭悅希擺弄著藥盒,“我晚飯沒有吃多少,不會有什么影響的吧?”
“凜初,你能過來幫我看一看嗎?”
說到最后,她都意識到自己話多了。
“真是抱歉,我太笨了?!?
顧凜初還沒開口,一只手突然摸在了他襯衫大敞的位置,順著往下,是小腹。
安卉新繼續(xù)嫵媚地笑,看著他和她較勁,咬牙道:“不影響?!?
她用腿攀上去親他。
沒有聲息的接吻是很困難的,不管是熱還是燥,內(nèi)還是外,都別扭著。
別扭到讓人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呼吸間,安卉新仰起頭和顧凜初對視,迷離的眼神中張揚地帶著勾人的心思。
聽筒里還有人在說話,顧凜初聽著,但沒聽清楚。
安卉新舔了下發(fā)麻的嘴唇。
舌尖是粉色的,嘴唇是紅色的,都很艷。
在她開口的前一瞬,顧凜初抬手覆了上去,不管是什么,現(xiàn)在都化成了細微的嗚咽。
顧凜初直接掛斷了電話,“想干嘛?”
“叫給她聽?!卑不苄滦Φ渺`動又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