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像是踩了尾巴的狗一樣,真是好笑。
但顧凜初笑不出來。
不是安超杰,不是顧遇宸,甚至都不是他所認識的人。
她竟然還和其他男人有牽扯,并且現(xiàn)在,都還如此上心?
“你想讓我和恭悅希保持距離,但卻不要求自己?”
安卉新沒來由的煩,“那我不要求你和恭悅希了,行嗎?”
顧凜初臉上的溫度驟降。
她一貫千方百計地展示柔弱,嬌軟得任他碰,由他捏。
此時此刻卻毫不猶豫翻臉,這樣厲色地與他對峙。
就為了不知道哪個野男人送的破石頭。
太空隕石嗎?
安卉新感受到了他眼神中強勢的壓迫感,但她不管不顧了。
畢竟是她自詡經(jīng)歷過的最美好的一段感情,懵懂青澀,可也值得銘記于心,怎么能允許任何人踐踏?
“安卉新,你需要擺清自己的地位,別太放肆了?!鳖檮C初用警告的語氣說。
片刻后,聽到他話的人點了點頭,“我清楚。”
其實這場戰(zhàn)爭,顧凜初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贏了。
但他依舊不滿足。
“既然清楚,就不要別的男人的東西,出現(xiàn)在我家里,我不允許?!?
這是不準(zhǔn)她拿走的意思了?安卉新趕緊辯解:“那不是別人的東西,是我的?!?
但顧凜初并不打算講理,“你是我的妻子,一定要讓我眼前干凈?!?
安卉新氣得想要呼他一巴掌。
這點小事,她堅持,顧凜初也拿她沒辦法。
但他不爽,說出來的話也不會好聽,像是嚇唬她一樣,“你想要,就看好了,指不定那天長翅膀飛了呢?!?
就這么一句胡話,還真把安卉新嚇到了。
她在嘉南公館整理東西到了晚上,翻箱倒柜地想找一個隱蔽的角落。
但最后也只能放棄,把東西塞進了她的胸罩堆里。
“藏好了?”
房間里只留一盞臺燈,顧凜初在看書,臉色依舊沉著。
安卉新反思了一下覺得下午自己確實過分了,顧凜初生氣絕對沒她好果子吃。
她從床上爬到他面前,枕在他的腿上,“對不起?!?
顧凜初依舊注視著手里的書上,語氣涼涼,“你哪錯了?”
“我不該跟你吵架?!卑不苄略捳麄€人都軟了下來,也說得特別好聽,“如果你想讓我扔,我就扔了。”
但她也知道,顧凜初是不可能真的開口讓她扔的。
他只會嘴硬。
“是扔是留,我不在乎?!彼f。
安卉新開始親他,手也不老實起來,“別生我氣了,讓我補償你……”
顧凜初氣息不穩(wěn),一手把人抱到身前。
安卉新被他吻得汗津津地,在他耳邊說:“老公,別生氣了,我只喜歡你一個?!?
黑夜里,顧凜初深邃的眼眸中波動幾許,又暗了下去,接著更加用力。
安卉新迷迷糊糊聽到手機響,那時候已經(jīng)是十二點多了。
她看到顧凜初拿過手機,接聽前抬頭看了她一眼。
安卉新猜到,應(yīng)該是恭悅希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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