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就不講道理地去亂摸他的腰腹肌肉,直到整個人被他提起來,按在碩大的辦公桌上面。
安卉新被弄得有點疼,但還是笑得嫵媚,視線向下一掃:“顧總?cè)滩蛔×四?。?
顧凜初不禁撩,是安卉新經(jīng)過多次試驗得出的結(jié)論。
白長了一張冰山臉。
她邊想邊慢慢貼了過去,手指在他襯衫扣子上來回磨著。
“這里是個好地方,顧總不想干點什么嗎?”
頃刻間,她踢了高跟鞋,從他的膝蓋處往上勾勒,“我的衣服不好脫,顧總幫幫我嘛。”
衣服不是被解開,而是扯開的。
紐扣掉了兩顆,崩開,彈到腳邊,又被踢走。
安卉新最后被弄到天昏地暗,出去的時候腳步還發(fā)虛。
她不確定顧凜初還有沒有再生氣,但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精力再哄他了。
于是當(dāng)天晚上她又早退了。
下班前,莫寒接到了顧凜初的電話。
“顧總?!?
“查一下安卉新是什么時候到安家的,還有恭悅希,在安卉新在安家的期間內(nèi),有過什么大動作。”
莫寒有些猶豫,遲疑道:“您要查恭副總?”
“有什么問題嗎?”顧凜初的聲音似乎沒有任何情緒。
莫寒也不敢再有異議,很快答應(yīng)。
安卉新在從公司離開后還是去了嘉南公館,但由于被折騰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動,直接在車上睡著了。
最后是被顧凜初從車?yán)锉С鰜?,又抱回臥室。
等到早上起來換衣服,她發(fā)現(xiàn)昨天穿的胸罩不見了。
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落在了顧凜初的辦公室。
女孩子的外衣可以湊合,但內(nèi)衣內(nèi)褲一定得穿最好的,所以一件好幾百塊呢!
安卉新一上午都心心念念地想著別被丟掉,終于逮到空閑,才偷摸上了樓。
她發(fā)現(xiàn)顧凜初不在辦公室,就偷偷輸入密碼進(jìn)去,依次開始翻找著沙發(fā),衣柜,休息室。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男一女的聲音。
一開始安卉新以為是顧凜初和恭悅希,后來才聽出女人的聲音很陌生。
“你把東西給我,我就不纏著你了?!迸苏f。
而后顧凜初開口,似乎很不耐煩,“東西不在我這里,你明白嗎?”
女人依舊不放棄,“我聽安姐說了,你是打算送給女朋友的,我可以再給你女朋友買一對好看的耳環(huán),你把這個讓給我吧。”
安卉新聽了幾句聽不懂,就趁著空閑開始找東西。
但翻遍床底和角落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最后她泄氣又肉疼地躺在了舒適的大床上。
顧凜初辦公室的床和嘉南公館的床一個牌子,都是讓人碰到就不想起來的那種。
安卉新突然覺得,其實帶薪睡個覺也能彌補(bǔ)她受傷的心靈。
她剛要閉眼,隔著門板,耳邊傳來了幾下雜亂的聲音,“你不給我,你信不信我砸了你這辦公室!”
顧凜初:“需要我叫保安?”
一段幾乎詭異的安靜。
“別人落在這里的?!鳖檮C初冷冷地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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