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徐泉跪倒在地,臉上都是眼淚,鼻涕,口中撕心裂肺的叫道。當(dāng)李安平松開手時,他的手腕已經(jīng)被捏成了一團(tuán),眼見是一只手被廢了。
這一幕看得眾人心驚肉跳。所有人都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李安平,男男女女一片嘈雜聲。
安娜也驚呆了,她沒想到前一刻還威風(fēng)八面的翩翩公子,豪門少爺,下一刻就被人廢了一只手,趴在地上哭的死去活來。
“你是誰?”
徐利川紅著看向李立平,一雙手也氣的顫抖起來。徐泉是他最優(yōu)秀,最疼愛的兒子,年紀(jì)輕輕便事業(yè)有成,他已經(jīng)將他當(dāng)做了未來的接班人培養(yǎng)。現(xiàn)在竟然就這么被人廢了一只手,他簡直有一種要發(fā)瘋的沖動。
“把他抓起來!”
人群中沖出幾名黑衣男子朝著李安平撲去,只見李安平原地一閃,身影繞著人群一晃,那些黑衣男子跑到一半便都已經(jīng)倒了下去,渾身上下偏偏連一點外傷都看不到。
他們都被李安平吸去了靈魂。
當(dāng)人們反應(yīng)過來時,只能看到幾名黑衣男子倒在地上,而李安平仍舊站在原地,似乎沒有動過一樣。
突然他眉頭一皺,看向了萬安的身旁。那里有個警察將手伸向了口袋里,正要掏槍出來。
他的槍剛剛掏到一半,李安平便一手撫在了他的額頭。他雙眼一翻,便軟軟地倒了下去。這一幕看的一旁的萬安亡魂大冒??聪蚶畎财降难凵癃q如在看妖魔鬼怪。
再次殺死一人,李安平掃視周圍一圈,淡淡說道。
“誰動,殺誰?!?
四個字猶如西伯利亞的寒風(fēng)吹在所有人的臉上,一下子讓蠢蠢欲動的人全部停了下來。
但在場全部都是中都上流社會的頂尖人物,很多都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子之人,不可能看了李安平殺死幾人就全部買賬。
特別是徐利川,他幾乎雙眼噴火,指著李安平吼道:“無法無天,光天化日之下,草菅人命,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來人?。】靵砣?!”
李安平看著徐利川的臉,雙眼瞇起:“我好像認(rèn)識你?”
……
“我是金門律師事務(wù)所的徐利川,這里是100w。”
“當(dāng)時的天太暗了,你其實也沒看清人長什么樣,只是事后知道車主是尚振邦,便以為那人是尚振邦。其實事后想想,那人和尚振邦不太像。你這么說就行了。”
……
“徐利川?”李安平快步走了過去,上來阻止他的安保都被他三拳兩腳打飛了出去。他一把抓起徐利川的領(lǐng)子將他拽了起來:“不認(rèn)識我了?當(dāng)初可是你代表市長,來醫(yī)院找過我啊,不記得了?”
“你是誰!快放開我!”
李安平笑了起來,不顧對方的掙扎,捏著徐利川脖子,好像抓小雞一樣將對方抓了起來,看著對方臉色憋得鐵青,他才笑笑,指著周圍的一圈人問道:“告訴我他們哪個是尚安國,我讓你死得痛快點?!?
可是以他現(xiàn)在的握力,被卡住脖子,徐利川哪能說得出話,他雙眼突出,緊緊盯著李安平,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李安平只是手掌再次微微加力,咔噠一聲,徐利川脖子一歪,已經(jīng)雙腿一蹬,死了。
一片驚呼聲響起,沒有人想到李安平真的會殺死徐利川,他的身邊立刻空出了一大片位置。馬上就有人打電話報警,還有人走向大門想要逃出去。本來站在徐利川身邊的尚安國此刻也悄悄地向人群后退去。人群中有些人看向尚安國,卻沒有說話。
李安平隨手將徐利川的尸體丟在地上,腳步一跨,已經(jīng)躍出十多米,再連續(xù)幾跨,已經(jīng)來到了門前,擋在了所有人身前。
“不交出尚安國,你們一個都別想走?!崩畎财秸驹诖箝T前,看著驚慌失措地人群叫道:“我不想動手,但是如果你們還不交出尚安國的話,在警察趕到之前,我只能將你們?nèi)繗⒐饬?。?
“你們最好別動什么歪腦筋,我的手段你們看過了,外面的保安已經(jīng)被我全部制服。而這個禮堂里的人,我一個人就能全部殺光?!?
“所以你們唯一的出路,就是交出尚安國?!?
聽完李安平這一席話,立馬就有幾人朝著躲在人群后的尚安國望去??梢灿泻芏嗳烁杏X到憤怒。
“你知道不知道今天在這里的都是誰?”
“你已經(jīng)殺了徐利川,出去也是死路一條?!?
人群中,火慶臉上也閃過一絲怒色,老氣橫秋道:“年輕人,不要以為有點身手就能為所欲為了,這個社會不是比誰拳頭大的?!?
李安平斜了他一眼:“你又是哪個?”
“鄙人火慶。”
李安平轉(zhuǎn)過頭,仔細(xì)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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