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納西熱林手中的空酒杯,海棠臉上的笑容更深,伸出三根手指,慢慢數(shù)道:“三,二,一!”
數(shù)完后,納西熱林單手捂著肚子,順勢扔掉酒杯,說道:“你……你什么時候……這酒……”
納西海棠笑著扔掉手里的酒杯,說道:“大伯,你太不小心了,自己的侄女也不得不防,這酒開始并沒下蠱,只不過,你太貪心了,想奢望整個納西族,侄女為保大業(yè),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此時,納西熱林捂著肚子,問道:“你……你什么時候下的蠱?!?
納西海棠笑了笑,說道:“你看看上面?!?
這時候,納西熱林和納西木同時看向頭頂,二人頭頂都懸掛著一把寶劍,只不過,寶劍沒有劍鞘,劍身涂有毒液,只要稍不注意,毒液就會滴入酒杯,當然,這里面肯定有機關,只有納西海棠才能觸發(fā)。
納西熱林大驚失色,忙問道:“地盤,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念在咱們是同一血脈,海棠,快告訴我,這是什么蠱!”
納西海棠笑著說道:“大伯,不好意思!這是精蛇膽蠱,你知道了也沒用,根本沒時間配置解藥,這種蠱只有半柱香的時間?!?
驀地,納西海棠一聲令下,門外沖進來十數(shù)名苗疆勇士,手持斷刃與納西熱林的隨從打了起來,沒幾分鐘的時間,偌大的樹屋內已經彌漫了濃重的血腥味。
納西熱林和幾名手下全部慘死,見到這景象,納西海棠尤為興奮,嗜血的目光看著叔叔納西木,說道:“叔父,現(xiàn)在,你還想要分割地盤嗎?”
納西木倒是安穩(wěn),一直坐著,看到自己大哥死了,也是穩(wěn)如泰山,端起酒杯放在鼻前嗅了嗅,然后將酒一飲而盡,說道:“感謝侄女,真給叔叔面子?!?
海棠笑著,說道:“當然了,我這位朋友還等著叔父的血玉救命呢!不知道叔父可否將血玉帶來?!?
納西木點了點頭,回頭示意手下,由兩個人抬著一塊大石頭放在樹屋中間,上面還蓋著一層白布,納西木解釋道:“既然你現(xiàn)在是皇族的正統(tǒng),吩咐我的事,哪敢不從。”
隨從將蓋在上面的白布掀開,果然,一大塊玉石,這么大一塊,真是難得,里面已經不是血絲,這么大一塊,層次鮮明的血漿,在玉石里飛舞,似乎得到了釋放。
納西木奇怪的看著我,說道:“海棠,血玉不是什么值錢的物件,但邪門的很,你朋友到底得了什么病,需要這東西醫(yī)治。”
海棠沒有正面回答,說道:“這點叔父無需操心,既然叔父這么受信用,大家冤家宜解不宜結,自治州以南的地區(qū)歸叔父所有怎么樣?”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