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無奈的搖著頭,說道:“四海,你也看見我家老爺了,你感覺他是而無信的人嗎?”
我嘆出一口氣。
胖雷在后面追了出來,身上掛滿了金銀財寶,臉累的通紅,說道:“我說四爺,你倒是幫幫忙?。∥椰F(xiàn)在的‘身價’可不菲了,這一路丟了好東西??!心疼死我了?!?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財迷!我要錢沒用,反正我也沒幾天活頭了,這些寶貝,你自己留著吧!”
我們幾人‘受邀’來到秦府,車不知道開了多久,總之,我們來到秦府的時候,我已經(jīng)睡醒了一覺,一下車,就被眼前的建筑驚呆,寬闊的大院足有足球場那么大,里面大大小小的建筑群,各種風格的別墅,蔚為壯觀,讓我嘆為觀止,這難道是秦絕一個人的府邸嗎?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這里周圍全市荒山野嶺,難道秦大師一人住,不覺得冷清嗎?
我悄悄溜到老李身后,小聲問道:“李師傅,這么大一片房子,就您和秦大師兩個人住么?”
老李哈哈大笑,笑得很自豪,說道:“老爺喜歡清靜,不喜歡外人打擾,所以才挑了這里?!?
穿過前面的門廳,我們來到一片草坪,秦絕已經(jīng)坐在一張椅子上,悠閑的敲著二郎腿,點著一支煙,拿起桌上的報紙,我離得很遠,隱隱約約能看到,秦絕手中是一張舊報紙,已經(jīng)破舊的發(fā)黃,而且,上前的文字,居然是日文。
老李笑著說道:“大家折騰兩天了,我給大家安排好住房,大家先休息休息,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說。”
第二天早晨,我們吃早餐的時候,差點把我下巴驚掉了,原本我以為,早點能吃上油條,豆?jié){,小籠包,豆腐腦,就已經(jīng)是富豪家庭了,要知道,我在斷龍村的時候,早餐永遠都是棒子面粥配老咸菜,中午是窩頭配老咸菜,晚上貼餅子煮白菜,總之,一日三餐離不開老玉米。
這頓早餐,著實超出我的認知程度,長長的餐桌上擺了十幾樣顏色各異的蛋糕和點心,果汁、牛奶、咖啡,巴掌大小的火腿片,搟面杖粗細的烤腸,看上去就流口水,面包上抹上黃油或果醬,碟子還擺著各式各樣的豆子,紅的綠的都有。
我和納西海棠吃的比較拘謹,基本都是老李讓吃什么,我們才敢吃什么?
胖雷倒是不客氣,絲毫不像客人,跟災民一樣,氣死都要趴在桌上吃了,所到之處,風卷殘云,那張大嘴就像吸塵器似的。
秦絕還是冷冰冰的樣子,沒吃桌上的東西,只是喝了一杯咖啡,便走出餐廳,來到草坪上,繼續(xù)看那張泛黃的日本報紙,我好奇的問道:“李師傅,秦大師還懂日文吶!”
老李搖了搖腦袋,說道:“不知道,自從我到秦府以來,沒聽說過老爺和日本有交集,那張報紙看了好幾年了?!?
我應了一聲,餐桌上環(huán)視了一圈,問道:“咦!李師傅,巫和松那老頭呢?哪去了?還沒睡醒!”
納西海棠說道:“四爺,你什么時候得了健忘癥,那個老小子就沒跟咱們來?!?
我狐疑的看著老李,老李笑呵呵的說道:“巫和松膽小的很,出了斷龍山就跑路了?!?
我放下牛奶,起身要出餐廳,老李叫住我,說道:“四海,我知道冥鑒對你很重要,但你要注意說話的方式,我家老爺不是什么好脾氣,你別惹火他,九十九步都走完了,最后一步要慎重?!?
我點頭,說道:“秦大師不是說要留我三年嗎?”
老李凝重的表情有所放松,說道:“算你聰明?!?
我獨自來到草坪,恭敬的說道:“秦大師……早?!?
秦絕低頭看著泛黃的報紙,沒搭理我。
我扭扭捏捏的說道:“那……那個……昨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