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龍進退兩難,老李吼道:“文龍,不許動手!姍姍,你少說兩句?!?
見阮文龍不肯打,白姍姍氣不過,轉(zhuǎn)頭看著巫和松,說道:“反正也活不了了,老巫,你動手!你要不打的話,我就把你的三魄抽絲剝繭。”
我見狀,迅速沖到巫和松身前,說道:“巫先生,你還要靠我奪去斷龍山的秘密呢!別忘了手抄版的法螺經(jīng)!”
白姍姍剛要說話,我便走了過去,說道:“大師姐!你要干嘛!咱們……”
還沒容我說完,白姍姍朝著我的迎面骨狠踢了一腳,踢得我生疼,揪著我的耳朵,說道:“小屁孩,那臟女人給了你什么好處,你胳膊肘往外拐,我處處為你著想,生怕你受災受難,你還是不是我弟弟了?”
白姍姍依舊不依不饒,指著阮文龍和巫和松,說道:“我不管,我現(xiàn)在火很大,誰過去給我甩她兩巴掌,要不然沒完?!?
我捂著膝蓋單腿在房頂上亂蹦,一個勁兒的沖阮文龍甩眼色,阮文龍躲還躲不及呢!見我瞅他,直接把腦袋扭開,裝作沒看見,繼續(xù)咬著老玉米。
這時候,在旁邊看了半天熱鬧的胖雷,笑呵呵的跑過來,湊到白姍姍身前,用肩膀輕輕拱了她一下,小聲說道:“唉!我說小姐姐,得饒人處且饒人,昨晚咱們就已經(jīng)達成聯(lián)盟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你這不是讓李師傅和四海難看嗎?畢竟,納西小姐留下來,李師傅是保人,你現(xiàn)在打了她,讓李師傅的臉往哪擱?”
“在理,在理!”我跳著腳,一個勁的沖胖雷挑大拇指。
這話說的確實漂亮,老李的面子不小,如果真打了納西海棠,就等于打了老李臉,況且,納西海棠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玩蠱的手段,天下無雙,想把她一腳踢出去,非一朝一夕。
白姍姍翻了個白眼珠,走到阮文龍身邊,趁其不備,一腳跺在他腳面上,疼得阮文龍差點從房頂?shù)粝氯ァ?
我安撫好納西海棠,小聲說道:“海棠姑娘,你消消火,看在利益一致的份上,今天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納西海棠甩開老李的手,喘著粗氣,雙眼冒火,說道:“過不去!今后的路,看她有多大命闖!”
我是徹底無語了,老李也不好說什么,搭著我肩膀,掐了一下,意思很明顯,讓我把事情搞定。
我陪笑著說道:“得!要不,你算在我頭上,她畢竟是我姐??!你打我倆嘴巴出出氣,行不?”
納西海棠給了我一個白眼珠子,不再搭理我,房檐下,蠱蟲開始發(fā)生作用,那些吃了花生米的山鼠,開始撕咬同類,戰(zhàn)斗力生猛,院子里頓時血流成河,內(nèi)臟濺得哪哪都是,血腥味招來更多的山鼠,大小不一的尸體一層摞一層。
就像老李之前推測的一樣,漸漸地,吃過蠱蟲的山鼠被啃咬致死,成群的山鼠又開始瘋狂啃噬院子內(nèi)能啃噬的一切,連木頭都咬,已經(jīng)有好幾只山鼠爬上房頂,我們開始踢打,將上房的山鼠踢下去。
老李一邊踢著一邊大吼道:“這么下去不是辦法,扔糧食!”
胖雷心疼的說道:“喂,李師傅,您瘋了?這可是咱們的口糧??!”
老李也懶得解釋,將一只大鼠踢下房,走到麻袋前,豁開一條口子,將糧食撒了下去,只見,涌上來的老鼠開始紛紛往下退,有的甚至看見了糧食,直接順勢軌跡摔下去,很快,一袋袋糧食被扔了下去,老鼠也沒有上來的,算是暫時解決了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