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說道:“牲畜也有靈性,四海,別讓他遭罪了。”
我點頭,撿起一根樹枝,將牛屁股塞的光滑圓球撥出來,頓時一股氣體噴出來,氣味刺鼻,不是牛放屁的味道,但也絕對不好聞,我在鼻子前扇了扇。
“哞……”一聲牛叫之后,這頭牛終結(jié)了它的生命。
我們繞小路進入村中,每家每戶都是一股子煙熏火燎的味道,就像經(jīng)過一場戰(zhàn)爭似的,老李也是不停地唉聲嘆氣,白姍姍問道:“李師傅,這些戶里的人都死了嗎?”
老李面露悲傷的點頭,說道:“是的,由于時間有限,那位趕尸高手來不及布置,要是再過個四五天,這村就像以前一樣繁榮,白天照樣有人下地干活,傍晚仍舊有人三五成群的人打牌,遛彎?!?
我苦澀的一笑,想的挺美好,但老李有些不了解鄉(xiāng)下的生活,村民每天在田里勞作一整天,大多都累的要死,可不像城里人那么清閑,晚上有時間打牌,下棋!都是早早吃完飯,八點來鐘就躺下睡了。
走了一會兒,老李忽然停住腳步,鼻子四處嗅了嗅,嘆了口氣。
白姍姍問道:“李師傅,有人跟著咱們嗎?”
老李說道:“距離子時還有一段時間,看來咱們要找個地方躲起來了,我聞到靈貓的味兒了,按照時間推算,靈貓的靈體已經(jīng)聚齊,這時候,差不多追過來了?!?
我提著鼻子四處聞了聞,說道:“哪有?”
白姍姍和阮文龍也聞著,由于白天在火車上,靈貓的事他沒接觸,所以不知道什么味兒,問道:“啥味道?都是濃濃的煙味!”
白姍姍小聲說道:“我也聞到了,刺鼻的騷味,但味道很不是很重,應(yīng)該離咱們很遠?!?
我眨了眨眼,說道:“大師姐,這味道你連遠近都能聞出來,你是警犬基地培訓(xùn)出來的吧!”
說完,我胸口又是一陣劇痛,白姍姍晃悠著小拳頭,耀武揚威的說道:“小屁孩,你說話可要小心哦,要是哪句話姐姐不愛聽了,當(dāng)心有人扒了你的皮?!?
阮文龍當(dāng)即一臉壞笑,上前摟著我的肩膀,小聲嘀咕道:“兄弟,哥哥不會不講道理的無理取鬧,你踏實的,不會有事,剛才在樹下,姍姍講什么來著,你說來聽聽……說吧……唉!你別跑?。∥疫€沒打呢!”
我跑了很遠,忽然感覺有人叫我的名字,“四?!暮!?
聲音很微小,就像用氣聲發(fā)出的聲音,由于四處很黑,我踅摸了半天,也沒找到聲音的來源,身后白姍姍等人還沒追過來,我暗道一聲不好,大罵自己玩心太重,早知道就讓阮文龍錘兩拳了,瞎跑什么,這回落單兒了,我也不敢喊出聲,找個墻角,慢慢蹲下來。
“四?!暮!悄銌幔俊?
媽的,是不是鬼叫魂呢!我心臟砰砰直跳,甚至都能聽見跳動的聲音。
“四爺!”
又是一聲招呼,我忽然反應(yīng)過來,也用氣聲回應(yīng)道:“胖雷,你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