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水養(yǎng)百樣人,那是因為水不值錢。我曾經(jīng)只將人分成兩大類,有利用價值的人和沒有利用價值的人,當然這里不包括血親,他們是需要我盡孝道的人。來唐朝后則有些煩瑣了,又加了一類,我必須操心的人。
穎、二女、蘭陵,這仨女人成為我必須操心的第一梯隊。如果不算我多了一千五百多年的見識、知識和醒來就頂了個貴族身份的話,仨女人隨便一個出來都比我聰慧有用的多。假若以上條件都不成立,我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被穎剝削成了人干,或被二女吊在房梁上拾掇成殘廢,至于蘭陵,那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人物,想隨隨遍遍見一面估計要付出生命。
對普通百姓來說,這三個女人是強大的,是難以匹敵的,尤其其中兩位還是擁有皇家血統(tǒng)的貴胄,如同神一般的存在??善€要為她三個操心,不可思議。
雖然還沒腰纏萬貫,但至少不為這個發(fā)愁了,精明能干的夫人,聰明伶俐的小妾,慧質如蘭的紅顏知己情婦,三處院房,兩千余畝田產(chǎn),一百來家佃戶,按理說現(xiàn)在應該活的很滋潤,我也覺得好像比較滋潤,可心里總有點不踏實。
“夫君想什么呢?”穎抱著二女坐在床上,正等我上去睡覺,“招呼您幾聲了,怎么遲遲沒個應聲?”
“哦,沒啥,腦子過龍呢?!蔽掖蛑赖酱采希裉毂容^累,不知道蘭陵是真想要小孩還是以這個為借口;按這個節(jié)奏過上一半月下來,我估計能練出加洲州長的胸肌,連去健身房都免了。見穎和二女倆依偎一起笑的開心,問道:“你倆樂啥呢?”
“可不是,妾身也不知道樂個什么,就是感覺到夫君心里暢快,才莫名其妙的傻樂呵?!狈f將二女抱在懷里,笑道:“都說夫妻一體,這話是真的。您看,我倆都能感覺來夫君今天遇見了高興事??煺f說,是什么事情,別叫我倆傻樂了?!?
我樂了嗎?捫心自問,好像有點??赡樕蠜]露出來吧,不敢肯定?!叭ト?,少胡猜,趕緊睡覺,沒的事。”我總不能耀武揚威的談及與蘭陵激戰(zhàn)數(shù)合,凱旋而歸的戰(zhàn)績吧。給二女打了個眼神,“二女,鋪床?!?
二女馬上領會了意思,勤快的在大床上折騰起來,穎被分配到最里面,中間是她自己的鋪蓋,我床邊。一鋪好,二女胡亂脫了衣裳鉆進被窩,蒙了腦袋,只留了一把頭發(fā)在外面。
“臭女子,”穎笑著擱了毯子抽了二女幾巴掌,抬頭看了我一眼,“看夫君慣的,沒王法了。您也累了一天,快安歇吧,明一早妾身領二女到后山廟里轉轉,都說小廟里的菩薩勤快,看看是不是真的?!?
“那….那啥,”我控制了下心跳,來了唐朝后不太說謊了,有點生疏?!懊魈?,我準備再上去打倆兔子回來。”早上托詞了打獵的借口跑上去和蘭陵瘋了多半天,臨走時候,蘭陵順手打了個兔子給我?guī)Щ厝パ陲?,也算交差了?
“可沒看出來,夫君這多半年沒打獵,頭一次出去就有了收獲?!狈f淡淡的笑著,推了推裝睡的二女,“死沉。晚上換被窩時候仔細了,山里涼,別傷了風?!?
朝穎笑了笑,心里不由生出親近感,和以往不同的親近感。穎過了九月才正式二十一歲,在后世這個年齡還是身處迷茫中的傻丫頭,可穎已經(jīng)隱隱有了大家風范,一年多的時間已經(jīng)從閨中小婦蛻變成為穩(wěn)重尊貴、聲名居佳貴夫人。變化真大啊,好一陣時間里沒見她耍過小性子了,其實我很喜歡她任性時候的模樣。
滅了燈,躺下,二女就鉆了過來。小丫頭將我倆的鋪蓋連在一起,來去自如。二女在我跟前永遠是那么乖巧,也許是我倆投緣,也許她將生命里所有好的一面都留給了我,抱著她我竟然很少起壞心思。光溜滑膩緞面般的皮膚,玲瓏的曲線逐漸有突兀的感覺,原本淡淡的奶香已經(jīng)變?yōu)殛囮囓跋?,隨著體溫直面而來,很不情愿承認,二女的確長大了。
感覺她尖尖的手指輕輕戳我,然后將我手拉過去放在自己胸膛上,輕微的蹭了幾下。小丫頭心跳的很快,鼻孔中熱氣噴在我身上,陣陣發(fā)燙。習慣性的把她翻過去,摸準位置,‘啪’一聲揍在屁股上,二女不樂意的哼哼幾聲,爬我身上,老實了。隱約聽見床里面一聲輕笑,穎還沒睡著,她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深夜中的山峪,靜。鈴霖的溪流聲成為了主旋律,山腹中偶爾幾聲怪叫傳來,二女會伴隨著嚎叫聲做出幾下過分的動作,我知道,她不怕,故意的。默許了??赡苓@就是愛吧,可能是,說不清楚。
自認為是個粗人,愛這個玩意不太懂,要不就是年輕時候沒愛過,過了年齡后就感受不到了吧。想起蘭陵說的豹子的故事,不知道豹子有沒有那么復雜的情感,母豹子拼死的去保護崽子,或許是物種的本能。關鍵就在于,我是本能多些,還是情感多些,很困惑。
蘭陵解決了我心理上的問題,第二天見她時,我倆就這個問題進行了深入淺出的討論,她是這么解釋的:“沒昨天厲害了,可感覺比昨天好多了。身子上接受你和心里接受你到底不一樣?!?
“昨天你心里還沒接受我?”我不甘心的又動了幾下,效果不大。
“都過去了,還撲騰個什么勁。別動,就這樣貼著舒服。”手腳并用,將我箍的緊緊,“不一樣。今天就覺得天經(jīng)地義,昨天就緊張,象是虧心?!?
蘭陵今天沒有潑散頭發(fā)蓋臉,整整齊齊壓在腦后,全過程表情我都看的清楚,很動人。聽她一說,這就清楚了,昨天我用的是本能,她用的感情;今天倆人全本能,于是,今天皆大歡喜。一比三,本能還是占了上風。
穎和二女的燒香計劃空前的成功,聽她倆敘述經(jīng)過,很有意思。倆精明女人被廟里唯有的一名年過古稀神智不清的老和尚心甘情愿的誆騙了幾百文錢,而且穎和蘭陵交流后,蘭陵偷偷的告訴我,她也要去廟里許愿。我心里長長的嘆息一聲,也許該投資個寺廟出來,男女老幼同殺的行當太稀少,尤其還不用考慮顧客的智商。
隨著時間流逝,我驚喜的發(fā)現(xiàn)我擁有了熾熱的二頭肌和能和蘭陵媲美的腹肌,而胸肌也棱角分明的出現(xiàn)了,太神奇了,怪不得探索發(fā)現(xiàn)欄目里說:“每天適度的運動會讓人心情保持愉快。”是真的,愉快的不得了。
“再待一天就回京,不能再耽擱了?!碧m陵說這話的時候也一幅不情愿的樣子,可棉花要開了,再不回去就說不過去。笑著戳了我一指頭,“陪你瘋了大半月。還真會趕時候,便宜你了?!闭f到這,臉上一紅,“下次仍舊月上那個日子過來?!?
哦,了解?!岸鳎徽φf我有學問呢,醫(yī)生知道的我都明白?!逼鹕淼沽吮f給蘭陵,“快喝口,嘴唇都干了。其實我到不在意棉花,就是估摸著秦鈺快回來了,要不為這,還不情愿回去呢?!?
“恩,等事了了,咱們再過來?!碧m陵將空杯子朝床頭一放,裹了毯子坐起來,柔柔的望著我,笑的燦爛?!斑@些天啊,咱倆再什么事都沒干,都魔障了。你夫人起疑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