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李墨玉還是面冷心軟,她說了要和我分道揚鑣,我走我的,她走她的,事到臨頭,她還是放不下我,她應(yīng)該是早早就埋伏在了左近。
見我請來了強(qiáng)大的呂布,這才沒有出來。
一直等到呂布擊退白衣人后離開,這才出來。
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也是我最為脆弱的時候。
如果白衣人去而復(fù)返,我絕無幸免,
別說是白衣人了,就是一個三五歲的小孩,都能將我搓圓了掄扁了。
李墨玉警惕地看著四周,確定沒有異樣之后,將我往肩膀上一扛,往山下走去。
說實話,
從我和李墨玉在火車上相遇到現(xiàn)在,被截教道人追殺千里,她一直保持著獨有的傲氣與蔑視,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警惕小心,應(yīng)該是白衣人的強(qiáng)大,給她造成了極大的震懾吧!
李墨玉一直將我抱到山下,這才松了一口氣,這時候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李墨玉租了一輛車,將我送去醫(yī)院。
在急救室里呆了三個多鐘,我才被推出來。李墨玉就等在門口,與護(hù)工一起,將我推到了病房。李墨玉拿著ct片子在我面前晃動著,聲音里頗有地些怨氣:“陳煩,你就是個老好人!”
如果是在八九十年代,老好人是用來褒揚人的品行的,但是現(xiàn)在么,早已經(jīng)變成了貶義詞,類似于圣母白蓮花,但是比圣母白蓮花的等級又低一些。
“你有想過你請來的‘神’也斗不過他嗎?你有想過你會死嗎?”
“你離死亡不過一步之有遙了!”
說實話,李墨玉的語氣很重,我卻感覺心里很暖。
我想伸手摸摸有些發(fā)癢的鼻子,因為太吃力放棄了,我笑笑說道:“墨玉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說我是老好人,其實我不是,我只對對我好的人好!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你對我好,孔聽雨也對我好……”孔聽雨與我只見了兩次,她便背著師兄弟給我發(fā)短信,讓我提前回避,這對她的師兄弟來說,就是背叛!
她有仁,我就得有義。
不然的話,當(dāng)?shù)闷鹉凶訚h這三個字嗎?
李墨玉聽到這里,嘆了一口氣“人不為已,天誅地滅!陳煩,你這樣子,遲早會吃大虧的!”
我吃力地?fù)u了搖頭:“墨玉姐,我不贊同你的觀點,在這世界上,你不可能永遠(yuǎn)孤身打天下的,一命二運三分貴人扶持,你幫了別人,別人會記得心里,反過來幫你!”
我讓李墨玉遞給我水喝“墨玉姐你想過沒有,如果不是我?guī)土四?,你會在我危難的時候不離不棄嗎?如果不是我?guī)土丝茁犛?,她會在師兄弟們趕往邙山之時提前向我透風(fēng)嗎?”
李墨玉聽后沉默了。
半晌遞給我我的手機(jī)道:“已經(jīng)充好電了!”
我打開手機(jī),有孔聽雨發(fā)來的十多條信息和未接電話,都是問我的情況的,她說她天亮之后在師兄的陪同下去邙山找過我,但是沒有找到,問我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如果安全,給她回個話。
我打吊瓶的手扶著手機(jī),另一手花了足足五分鐘,才打出四個字“安全,勿念!”
看著鏡中的自己,是真的有點慘,肋骨斷了三根,手也斷了,都快被包扎成木乃伊了,這還是有前兩次鍛煉墊底的情況下,不然的話,突然來受這么重的重創(chuàng)。
搞不好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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