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先別想那么多了,正事要緊!
我已經(jīng)拔出了小刀。
雖然我全身乏力,想要翻個(gè)身都難,但是,我將全身的力量都聚于右臂之時(shí),手臂仍勉強(qiáng)能夠移動(dòng),而我手中的刀,也足夠鋒利!
我所有的力量都聚于右手,因此,我的左手無力揭開被子,那就隔著被子捅吧,刀刃有十厘米長,被子厚三厘米,也就是說,刀刃穿過被子之后,余長尚有七厘米,七厘米長的刀刃,也足夠重傷李泉!
如果刺入她的左胸,取她性命都可以。
想著這里,借著火車的晃蕩,我身體微微前移。
李泉看著我,向我吐出一口煙圈道:“陳煩,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嗎?只要我知道的,就會(huì)如實(shí)回答你!”
“問完了,我是不是也該死了?”我緊盯著李泉。
李泉在桌上的煙灰缺里磕了磕煙灰,挑起眉頭回望我:“你覺得呢?……”
“我覺得么……”我陡然出手,一刀刺向李泉的胸口:“既然等你殺我,還不如我先殺了你!”我和李泉的距離不足半米,我揚(yáng)起手時(shí),我們之間的距離又縮短了一倍,嘶拉一聲,刀刃從被子里透了出來,散發(fā)著幽幽寒光,直奔李泉的左胸而去。
李泉微一訝異之后,伸手過來擋,她的手白嫩纖細(xì),看起來柔弱可欺,但是卻從半道攔下了我,因?yàn)橹死钊牡?,我全身無力,即使在我看來是雷霆一擊地往前一刺,力量仍然小得可憐!
我嘆息一聲,心說我已經(jīng)盡力了。
雖然被李泉攔住,刀仍然扎透了她的手臂,預(yù)想是的驚叫聲沒有響起,白水木子看著手上的傷,就像是看著別人的傷口一樣,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
她將我的手從刀柄之上撥了開來,然后握住刀柄,將刀從手腕外拔了起來,而在這個(gè)過程之中,白水木子的傷口,連一滴血都沒有流出來!隨著刀被抽出,白水木子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不過四五分鐘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了。
我看得呆住了,半晌才回神過來,看了看放在餐巾紙上,已經(jīng)被擦得干干凈凈的小刀,再看看白水木子的手,我聲音顫抖地問道:“白水木子,你,你是游尸?”
白水木子沖我微微一笑:“你猜……”
當(dāng)我知道這一刀刺空之后,我心中無比的絕望,因?yàn)槲乙呀?jīng)失去了最后的機(jī)會(huì)了,當(dāng)我看到白水木子的傷口自動(dòng)愈合,我的心更是沉到了太平洋的最深處,別說我剛才的那一刀沒有奏效,即使刺入了白水木子的胸口,也沒有用,因?yàn)榘姿咀泳褪怯问?
我隨即又想起一事來,搖頭說道:“我猜你還不是游尸,因?yàn)槿绻闶怯问脑挘愀居貌恢问M的解藥,對(duì)不對(duì)?你只是中了游尸之蠱,變成了半人半尸?”